铃木千夏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进你的房间还需要敲门吗?"严慎文没有理她,只是在看自己手中的账本。铃木千夏离他越来越近,身上的传来的味道也愈发浓烈。"你离我远点。"严慎文说。"我偏不。"铃木千夏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严慎文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也没再回话。"你难道不想听听傀儡的解刨结果?"铃木千夏问道。"你直接说就行了。"严慎文冷漠的说道。"我们解刨的傀儡,肾脏是全黑的,有的甚至已经萎缩,体内没有新鲜血液,肌肉也都已经坏死。"铃木千夏说道。"所以呢?"严慎文说。"所以,研究制造傀儡的另有其人,我们之前在海外的研究,傀儡解刨后内脏都是会萎缩的,但是不会发出尸臭,并且要注射指定计量的特殊药物才能激活,不像这批傀儡,会突然的发狂又突然的休眠。"铃木千夏说。"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在研究傀儡?"严慎文问道。铃木千夏点了点头,"并且技术不够成熟,这很危险,甚至威胁到全城百姓的安危。"她说。"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另一个研究傀儡的组织。"严慎文说。"真聪明。"铃木千夏爱慕的眼神看着严慎文。高跟鞋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助手跟在阿瑶身后努力跟上她的脚步。铃木千夏起身绕过桌子坐道严慎文的腿上,严慎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手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这一幕刚刚好被阿瑶看到。"阿瑶?"严慎文惊喜的说道,他赶紧将铃木千夏从自己腿上推下去。阿瑶指着铃木千夏问道:"这个女人是谁?"严慎文来到阿瑶面前,刚想解释,铃木千夏就做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严慎文用力把铃木千夏的手往下拽,可怎么也拽不动,铃木千夏在严慎文耳边低语:"小心乔岁的命,还有你们全城百姓的安危。"严慎文不敢再动,僵在原地,看着阿瑶,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我是严夫人。"铃木千夏说道。阿瑶被气笑了,"就凭你?"她说。"就凭他现在身边站着的人是我。"铃木千夏说道。"阿严,你要是被逼的就说出来,我会帮你的。"阿瑶对严慎文说道。铃木千夏觉得可笑,"看来你们是熟悉的朋友,我暂且允许你们叙叙旧。"她拍了拍严慎文的胸膛说道。铃木千夏刚走到门口,被阿瑶叫住,"千夏小姐听说你是日本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女孩子还是要自重自爱一些。"她说。铃木千夏没有回应,离开了办公室。严慎文见她终于走了,松了口气,"快坐阿瑶。"他说。助手也跟着坐在沙发上,严慎文给她倒了杯水。助手本想着也能接到一杯水,没想到严慎文到完水就坐在沙发上,助手自知多余,于是起身离开。"阿瑶,你终于回来了。"严慎文说。他少见的情感外露都仅仅对于对方是阿瑶。阿瑶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说道:"我这是坏了你的好事。"严慎文一听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阿瑶见他慌张的样子笑了出来,"好啦好啦,我知道,助手都和我说了。"她说。严慎文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他问。"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阿瑶说。"你当时……"严慎文问不出口,每每提出这件事,就像是往他身上插一把刀子。"当时有机会可以出国,我就去了。"阿瑶说。当时情况复杂,一两句根本解释不清,不过她现在安安全全的回来了,之前的事她也不想再多说。严慎文点了点头,"回来就好。"他说。现在的情况他不求阿瑶可以回到他身边,只是她不要再次不辞而别就满足了。离别太久,严慎文满肚子的话一见到阿瑶却大脑空白。"有没有想我?"阿瑶问道。严慎文点了点头,"想了,当然想,每日每夜都在想。"他说。"对了,你房间的那些干花是怎么回事?"阿瑶问。严慎文又些疑惑,"那些花不是你寄的吗?"他问。阿瑶摇摇头,"不是啊,信封上没有地址吗?"她说。严慎文回想起那些信件,上面的地址都被人提前抹去,他摇摇头,"我以为你不想我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信件身上的地址总是被抹去。"他说。"这就奇怪了,难道你还有情人?"阿瑶问。严慎文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可能。"他说。此时白术在门口敲了敲门,"请进。"严慎文说。白术走了进来,看见一张陌生面孔,问道:"这位是?"阿瑶往严慎文的位置挪了挪,"我是正牌的严夫人。"她说。严慎文看着他宠溺的笑了笑,"别闹。"他说:"这位是白术,是我的兄弟。"阿瑶起身看向白术,伸出手,"你好,我是阿瑶。"她说。白术礼貌回握,"你好,我是白术,你们很般配。"他说。阿瑶有些害羞的看了看严慎文。"快坐。"严慎文说。白术挥了挥手,"不了,我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不打扰你们了。"他说。还没等他走出去,助手又焦急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他说,严慎文皱了皱眉头,"好好说,什么事?"他问。助手一路跑上来,喘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傀儡……傀儡消失了。"他说。严慎文一听连忙起身,"什么?"他说。白术想到乔岁,慌忙的跑出办公室,病床上还是鼓鼓的,只是身形变得臃肿,白术走进掀开被子,里面是两个枕头。严慎文对阿瑶说道:"你就在这里等着,哪都别去。"严慎文随助手跑到关押傀儡的地方,严家的两个手下被人割了喉,倒在地上,关押傀儡的房间,大门敞开,里面的傀儡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