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白术见白景川和宋温清在队伍后面走的很慢,于是便转身问道。白景川扭头刚好和白术对视,那一瞬间他是慌的,他怕宋温清会和白术讲,那后果会是怎样的呢?白景川想不到,总之可以确定的是一定会闹的很不愉快。白景川刚想张嘴说什么却被宋温清抢了先。"没什么白哥,我就是有一些想法,想和他研究研究。"他解释道。白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毕竟白景川加入退伍以来除了和自己说说话,剩下的时间都比较沉默,除了非必要的交流以外,没听到他和谁聊过天。现在宋温清愿意主动和他说说话,白术也觉得挺好的,于是便快步上前,给两人留下来空间。白景川有些意外的看着宋温清,按理来说宋温清和白术说,这件事闹饿足够大,这么多人逼着他一个人说,不是更好问出什么结果吗?"你怎么不说?"他有些不解的问道。"说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对于我来说,我已经是一个即将面临死亡的人了,我不想计较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我想让我上一次死的明白一点。你知道,人的好奇心是很重,尤其是关于自己的事情上,就算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但我还是想要弄清楚。"宋温清解释道。依他的话来说,他并不打算将此事和其他人讲,想知道答案也只是为了自己。白景川死不承认,宋温清又能怎么样呢?可是刚刚那段话听的白景川不忍心撒谎,宋温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并且知道自己的答案大概率是正确的,就算自己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抱歉,当时并不认识你,只是为了就阿满。也没有想到你会回来,更没想到之后会和你一起共事。总之这件事非常抱歉。"白景川认真的说道。两个人的声音很小,不足以让另外一个人听清。宋温清轻轻的笑了一声,心里的一个结终于解开了。这确实是白景川的错,而作为受害者他始终觉得要白景川一个道歉并不为过。"真的抱歉。"白景川见他没有回应,接着说道。宋温清摇了摇头。"没关系了,既然是为了救阿满,那我也算是阿满的救命恩人了。"他笑着说道。意想不到的大度,自己只是说了一句道歉。在之前的二十几年里,白景川一致认为嘴里说的道歉都是虚假的,要让伤害自己的人感受到比自己还要痛苦的感觉,再说出口的道歉,那才是真心实意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死白暮藤。不过就在刚刚,在他道歉的时候,他承认他慌了,他怕宋温清和他一样是一个只知到报复的怪物。于是在宋温清笑着说出啊那些话的时候他是那么的震惊。"你就这么原谅我了?"白景川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宋温清脸色一沉,"当然不少,我想杀了你。"他语气突然冷漠。白景川愣了一下,立刻将手放在兜里准备随时拿出武器保护自己。宋温清被他的反应逗笑。"我开玩笑的,如果要是我没有经历过潭镜的事情,还要在这世上待很久很久,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杀掉你。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话音刚落,这段路程也结束了。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宋温清和他说了句晚安,便没再有其他对话。次日傍晚,乔岁来到约定好的地点,老人收拾好东西带她去到了他一直取香的那户人家。位置很偏僻,在一处空地矗立着一个小房子,透过窗股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屋里的人看见乔岁有些意外,在老人的解释后才让二人进门。"老李,香在另一个房间里,你要多少去拿就好了。"那人说道。老李点了点头,便去到另一个房间里拿香。乔岁这次来也没有空着手,买了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了桌子上。"您好,我叫乔岁,您叫我小乔就行。"乔岁说道。那人点了点头,坐在桌子旁边,始终没有看乔岁带来的东西。"坐吧,按年计算你应该叫我叔叔了,叫我张叔就行,不用那么拘谨。"他说。乔岁坐了下来,张叔给她倒了杯水,随后问道:"听老李刚才说,您想问我一些问题?"乔岁点了点头,"不知道张叔认不认识一个叫白暮藤的人?"她问。张叔听见那个名字一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问。"他是我丈夫的父亲。"乔岁解释道。张叔点了点头,"确实认识,毕竟白家在这个行业也算是做的风生水起。不过我们并不熟悉,他应该和我的父亲比较熟悉,但我的父亲已经过世了。你这是在调查你的丈夫?"他问。乔岁摇了摇头,"并不是,实不相瞒,白老先生也已经过世了。"他说。张叔表示惋惜的点了点头,"您今天来应该不是光问这个吧?"他问道。听到乔岁和白暮藤认识,张叔确实放下了一些警惕。乔岁点了点头,"其实我还想问一些有关于天明舞女的问题。"她说。话音刚落,老李就提着香走了进来。"这就够我卖一段时间的了,我那里还有些存货。"他说。张叔看了看他手里的香点了点头,"拿好香就先回吧。"他说。老李看了看乔岁,外面天已经黑了,他担心这小姑娘一个人走会害怕。"没事的李叔,我有手电筒,您先回吧。"她说。老李这才放心,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了二人,关于天明舞女的事,他从不说给外人。"据我所着,在我们家祖上解决天明舞女的事情的时候,没有外人参与。"他说。这话在乔岁看来,像是在礼貌的拒绝她,但她并不打算放弃。"那你能和我讲讲天明舞女的来历吗?实不相瞒,我是一个作家,我想了解多一些。"她解释道。张叔看着他单挑一下眉,乔岁的话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撒谎。"他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