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痴迷地看着温容,视线根本离不开他。脆弱无助的温容似乎带走一种别样的魅力,让她心跳越来越快。烈靳霆看见这一幕,挡住了她的视线,恭敬道:“皇贵妃,这里危险,臣下带您离开。”
皇贵妃正要拒绝,就看见窗外突然贴上来两张可怕的脸,她惊叫了一声,立刻道:“快走,快带本妃离开这里!”
“臣下冒犯了。”
说罢,烈靳霆带着皇贵妃飞了出去。一炷香的时间,烈九卿发泄一样,毫不留情。“千岁爷,不知道臣女伺候的您舒服吗?”
“……”温容眯着双眼,唇边都是黑血,许久才缓缓道:“舒服。”
烈九卿半跪下,唇角上扬,抚摸他的手越发温柔,目光却一直小心打量着不远处的佛像。她一心二用,一直在关注周围监视的情况,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危险的话。“千岁爷,没想到,您会有这种癖好。还是说……您只是想要我这样对你?”
温容睫毛颤动,瞳孔越来越深,唇角的弧度也渐渐透出了几分意味不明。“喜欢……你这样对我……”大殿后面的旧佛像,眼珠子挪动了一下,再也没了动静。等了一刻钟的时间,烈九卿确定周围监视的人全都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呵……”听见温容的冷笑,烈九卿浑身一哆嗦,连忙扔了长鞭,拼命讨好地笑道:“千岁爷,您看,有人监视,我也是局势所逼,演戏给别人看。不然,我疼您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打您?对不?”
温容冷酷的抬眼,烈九卿可怜兮兮的双手合十。“千岁爷,我是按穴道刺激蛊虫的,不会伤到筋骨,再配上施针,会痛,但可以稳定蛊毒,一会儿我再帮您引出来,您绝对会舒服的!”
“演戏?”
温容讥讽,“那七小姐戏演得真不错,本座差点都信了,你对本座又爱又恨。”
他渐渐扬声,“你是爱到想扒了本座的皮,恨到想剃了本座的骨!”
烈九卿被吼也不敢还嘴,委屈巴巴,哪里还有刚才一身霸气,已经成了小可怜,只想哄好温容。“我是怕您被皇帝监视,所以就演得逼真一些,让他认为您对我很特别,您喜欢我,才让我为所欲为还不反抗。让他们觉得能利用我,我就可以彻底深入敌营……”“哦?那意思是,本座错了?本座就该让你趁机占便宜?”
“癖好,本座有什么癖好?伺候,你还想怎么伺候?”
闻言,温容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胆子肥啊,嘴上、手上、心上,你可真是一点都没落下,本座好欺负是吗?”
温容身上又有熟悉的燥热感,还很不受控,眼尾红着,火气越来越大。“把你的爪子从本座腰上拿开!”
烈九卿小声反驳,“是施针,施针,我没想欺负您……”“还不承认?”
面对温容冰冷的质问,烈九卿比划了下手指头。“承认,我承认,但我就只有一点点的心思。”
“一点点?”
“就……挺多的……”面对眼前美强惨地温容,烈九卿忍不住舔了舔唇,胆子上天了。“您这样好诱人,我不想放您下来,就这样给您治伤,算欺负您吗?”
“烈九卿……”温容一顿,薄唇开合,冷喝道:“你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