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子。”
烈九卿小脸红了红,眼睛亮堂堂地看着画意,“他怎么夸我了?”
看出她的迫切,春安眼底笑意又重了几分,“千岁爷夸您的次数多了,您如果真想知道,就听他的话,届时亲自去问,依着千岁爷宠您的性子,你多缠缠,他定会告诉你。”
烈九卿失落,瞳孔一暗,女儿家的小性子都出来了。“你就别哄我了,千岁爷不气我就不错了,哪里会夸我?”
她小声埋怨了句,“我不敢缠他,万一被讨厌了,我都没地哭。”
一直以来,温容软硬不吃,烈九卿也是没办法,只会软磨硬泡,仗着他那点纵容,一直得寸进尺,不过效果并不好。如今倒好,温容不见她了,写的情书都不理会,是好是坏也不和她说,她心里又苦又痛,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力感。暗卫见烈九卿伤心,默默掏出了本子,记上。他其实知道温容怎么夸烈九卿。记得温容某天醉酒,画了烈九卿的画像夸过:卿卿秀色可餐,本座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