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温容和冯昭仪的事。冯昭仪的挑衅,他都看明白了,更别说是对温容极为上心的烈九卿了。她怕是要难受死了。只是……身边冷气冻人。镰仓什么意思!他怎么一直跟着他!之前,他偶尔还偷偷懒,今夜连眨眼都得数着数。镰仓看了过来,他立刻讨好的看过去:仓哥,有事您说,万死不辞!镰仓常年戴着人皮面具,除了眼睛能看出是活人,没有多余的情绪。暗卫看不懂,就是被他盯着,后背发毛。他一直往后退,终于忍不住密音传声:“仓哥,您别看属下了,属下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不开口还好,这下,镰仓的视线开始从上到下地打量。扫过他腹下的时候,他慌忙捂住了:“属下自从保护小姐,从来都是尽职职能,也不敢肖像小姐,您……您千万别有其他想法。”
不能怪暗卫害怕,他可知道温容对烈九卿的看中,他如果不发毒誓,恐怕真会变成假男人。他打不过兄弟,被迫当暗卫就够可怜了,再不能享受男人那点快乐,也太惨了。到时候,这绝对不是申请半两黄金能弥补的精神伤害。镰仓蹙眉,“闭嘴。”
暗卫一哆嗦,镰仓没收回视线,哑声说:“衣服,脱掉。”
“啊?”
操!镰仓这些年不碰女人,难道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