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想要她,她却想要他的命。他用尽了力气去对抗她的诱惑,她只用了一句话,他就一败涂地。一次又一次,下药下药下药。她仗着捏着他的软肋,要他妥协,要他服软,要他忍耐。她真当他那么好欺负,当他可以随意撩拨!不给她点教训,她真以为他会一直惯着她!欢色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转身,失控地将她扣在怀中,捏住她的下颚,用力吻下去。他近乎疯狂的缠绵,报复似的主导她的感官。要她不能呼吸,要她无措地依附在他身上。要她露出小可怜儿一样的模样,由着他为所欲为。为所欲为……欢色抱住她,将她抵在岸边,身体一点点逼近。男人独特的恐怖压迫力袭来,烈九卿在他怀里微微颤栗。衣裳被挑开时,她眼角有泪花。她没有反抗,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他。欢色猝不及防看见她的眼泪,脑海里划过同样的场景。他脸色一白,松开了她的唇。烈九卿终于能够呼吸,她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温容……”欢色心头震荡,他充满欲念的眼盯着怀中的烈九卿,沙哑的嗓音格外的冷。“主人,奴不是那位贵人。”
他说罢,将她松开,“主人,奴是阿欢。”
情动的烈九卿瞬间清明。见他身上已经慢慢溢出了一点点的黑色污垢,怕他发现异样,烈九卿收敛了情绪,似笑非笑地往前,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欢色下意识就去拽她,烈九卿笑盈盈地舔着出血的唇,“你把我嘴唇都弄破了,难道还想弄伤我的胳膊?”
他没动了,静静盯着她出血的唇,想给她擦血的指尖收拢握拳。他沉默地看着她,烈九卿歪进了他的怀里。“我是你主人,你就听话。我说你是他,你就暂且当是他。”
她仰头想吻他,欢色僵硬的错开。烈九卿笑着,指尖温柔地落在他的腰侧,“阿欢,别闹小脾气,否则我会生气的。”
他不为所动,逼着自己推开她。烈九卿顺势后退,在他要上岸的时候,一根金针没入他的勾心,将他定在原地。金针定穴,他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罢了,暂且让她胡来。她偏头,看见他藏着薄怒的眼,“还好你提醒我,我也会点穴。”
她得意的眯起了眼睛,嗔怪了句:“你看我做什么,也不知道是谁非要教我,现在一定是后悔死了。”
烈九卿指尖从他的薄唇落下,从耳垂一直划过肩头,她绕过去,吻着他的脊骨,手习惯性落在尾巴骨上。“你身上这些伤很碍眼,我想给你治好。”
她摩挲着他的琵琶骨,“等好了,我一定好好疼疼你。”
欢色忍着到嘴的低吟,闭上了眼,不想让她发现他藏不住的渴望。她如果看见了,狐狸尾巴又要翘起来了。烈九卿虽然有心试探欢色,但不会拿他的伤势开玩笑。泉水带来的副作用,她想他认为是她故意下药,也是她故意撩拨,这样她还可以更过分一些。她帮他施针,以内力梳理他混乱的经脉,手渐渐就往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