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却是烈九卿最害怕的一次。帝冥的眼里,是男人特有的欲望。他是认真的!烈九卿心上一颤,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帝冥,你不要胡来!”
“哪里算是胡来?”
帝冥缓缓靠近,隔着一张面具,烈九卿都能感受到他急促的渴望,“为夫要过你一次,这滋味极为销魂,过之不忘,令为夫夜夜留恋,今日难得有机会,你也很清醒,不若为夫让你回忆回忆那天可好?”
压迫感、羞辱感、无力感,百感交集。腰带被解开的瞬间,烈九卿的眼泪掉了下来。帝冥瞧见她的眼泪,眼里笑意更重,“等会儿,你就会明白,快乐时你会哭得比现在凶……嘶……”烈九卿张嘴咬住他脖子的瞬间,一根银针刺进了皮肉里,帝冥倒抽了一口凉气。趁着这一瞬间,烈九卿用力睁开帝冥的手,运足内力,头也不回的逃走了。帝冥捂着脖子,用了一刻钟才将血脉里纤细的金针给逼出来。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摩挲着金针笑了笑,“打不过是打不过,自保的手段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新奇。”
她是早料到他会近身,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只是想亲一亲她,怎么就这么难呢?不多时,两道身影出现在帝冥身后,看他这样就知道在烈九卿这里又吃亏了。“主上,虎豹营的人,能杀吗?”
帝冥随口道:“都杀了吧。”
烈九卿跑了很久,墨镯滚烫时,她的后颈好痛,痛到她撑不住,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好痛……真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