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镰仓笑得这般灿烂,他迟疑了片刻,眼睛大亮,“老师,你要带师娘回家了吗?”
少年不藏疑惑,他脆生生问出声,温容眸色瞬间暗淡了下,“快走吧,要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望着温容离开的背影,宥泽有些失落。他拽着镰仓的衣袖,小声问:“仓大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老师的心魔,不是一直都是不能和师娘在一起吗?”
一个人由内向外的变化,终归是掩饰不了的。温容不承认无所谓,他明白就行。镰仓按按宥泽的头,“你老师向来口是心非,他不说又没否认,等同于默认,别担心了。”
宥泽开心道:“老师能想通最好不过了,不过,他想不通也没事,师娘想通就行了!”
温容是受了内伤,耳力却还在。他脚步一顿,冰冷的目光射向镰仓,“明天,你就滚回南疆。”
镰仓点头,“等属下把长老给夫人准备的礼物送过去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