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眼睛微红,染着一层羞恼的水雾。“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叫我宝贝!”
每次温容叫她宝贝后,她都没全身而退过!昨晚上,喝过酒之后,温容虽然没一步到底,但手很累。烈九卿看了好几次自己的手,那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的好可爱。温容笑出了声,烈九卿立马把手被在了身后,“不准笑!”
闻言,温容掩唇,挡住了笑意,“昨天你醉了后,我才借用了下宝贝的手,没累到你。”
“……”温容不说还好,一说烈九卿的脸立刻烧了起来,“你……你过分!”
烈九卿只要不是气死了,对温容是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的,这会她小脸通红,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仔。温容实在喜爱,把她抱在了怀里,十分无辜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卿卿,如果我能控制内力就好了,你就不会……”温容一示弱,烈九卿立刻就开始心疼了,“我不是怪你,是……是我身体还没好,怕你这么折腾对身体不好。”
“卿卿快治好我。”
温容抱着她,“我想快点地好起来,这样就可以好好疼你了。”
烈九卿浑身一僵,这个时候,她实在容易想歪。温容碰见她滚烫的脸颊,眉眼都是笑意,“卿卿不想治好我吗?”
“想!”
烈九卿拍拍温容的背,忍着手的不适,十分坚定地安慰他,“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你不要担心。”
温容轻笑,“我怎么会担心呢?我最相信宝贝了。”
“……”烈九卿后心一抖,她只要听见温容喊宝贝,她就控制不住地发怵,总觉得下一刻他会做点什么。“唔……”果真,温容咬住了她后颈那一块刺青,一阵酥麻之下,她浑身微微轻颤。温容看着快消失掉的刺青,眼底一片深沉。她的身体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发生了什么,激化了她的身体变化吗?药人之身,真的没办法阻止吗?她马上就到十九岁生辰了,届时,会不会速度更快,二十岁就会彻底成熟。想到这里,温容埋在了烈九卿的脖颈里,“卿卿,刺青的颜色淡了些,今晚宫宴结束后,我可以补色吗?”
烈九卿有些痒,她哄着他,“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温容抬头,轻吻住她的唇,长臂圈着她,一点点加深。唇齿间,他轻道:“我也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得到回应,烈九卿的心不断战栗,她环住他,呼吸都乱了,“时间不早了,应该是上朝时间了,宴会从午间开始,届时百官使臣都会开始入宫,你该去忙了。”
温容一顿,哑声道:“你挽留我,我就哪里都不去。”
他低声说:“我想你像其他女子一样多要求要求我,任性一点,不要这么懂事。”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将她抱在怀里,“你这样,我好没安全感,总怕你会离开我。”
烈九卿没忍住笑出了声,“我亲爱的千岁爷,我们最多只是分开十个时辰,宫宴后就会见了。”
温容睫毛轻颤,“对啊,也就十分时辰,你不会离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