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夜里,温容猛地睁开了双眼。马车还在行驶,察觉到的镰仓揭开了车帘,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跪在了地上。“爷,您醒了。”
温容怔怔地环顾四周,身体清楚的改变让他指尖颤抖,捂住了半张脸,“离开前,你见到她了吗?”
“……”镰仓沉默,就是给了答案。温容心口生疼,密密麻麻的疼,以至于他眼前一阵阵的黑白。“咳……”眼看着温容吐血晕了过去,镰仓瞳孔震颤。“爷!”
镰仓喝道:“医师!”
气急攻心。温容三个时辰后才慢慢转醒,他平静到让人不安,镰仓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他主动开口。“本座昏迷了多久?”
“三天四夜。”
温容喉咙翻滚,哑声道:“命人传令给她,本座前两日已经转醒,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