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隔肉放血的日子,逐渐苍白。“温容,我记得,前朝人器圈养高峰期,只入册就多达三万人,这还不包括那些黑市和奴隶场的灰色交易带。但实则,每年因被放血而起的人就已经超过了七万,但一个风潮延误了十年之久。”
比之以处子血入药做美容丹,这种放在明处的黑暗更可怕。烈九卿浑身都在战栗,此时似乎经历过一样,面露痛苦,“为什么知道的越多,我会越害怕?”
“你太善良。”
温容捧着她的脸,指腹抚平她眼角的泪,“这种事不会再发生,所以不要害怕,万事有我。”
烈九卿咬唇,脸埋在了他的怀里,“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面对她少见的脆弱,温容指尖轻顿,隔了许久才说:“卿卿,我与你同在。”
可他不说,永远不会离开……烈九卿苦笑,那么用力地抱住他,“嗯!”
温容摩挲着她的长发,“过段时间,我得醒来了。”
烈九卿一顿,“你这样躺着不好吗?方便你做事。”
“我醒来,或许会彻底推动这场夺嫡之争。”
下一个皇帝,无论是谁,都得背上谋权弑父之名,从登机开始就失去民心所向。“一定要这么做吗?”
“嗯。”
如果,她亲手杀了他,天下之人定会拥护她。她会在天下的祝福里平安顺遂,余生幸福。死在她手上,这才是他最好的结局。药效到了,烈九卿终于还是睡了过去,信鹰飞来,落在镰仓手上。取下信笺,镰仓瞳孔一震,“找到忘忧草了……”温容指尖一抖,拼尽全力抱住了怀里的烈九卿,隔了很久很久,他低喃道:“不惜一切代价,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