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现在郑重的声明,我没有婚内出轨,更没有和萧然有任何不道德的行为和关系,截止现在我们依旧只是公司同事,私下好朋友的关系。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另外,你刚刚说我们去了D国,我记得我以前就说过,那是因为我当时坠崖身受重伤,萧然不得已才把我带去D国治病。病好之后,SW不能一直没人管理,我身为SW的总裁和最大股东,我有义务也有权利回国处理工作。我并不觉得我现在回国,有哪里不对。当然针对你刚刚说的,我死皮赖脸回来,我猜你的意思是说我回来纠缠陆凌风。我现在可以明确地答复你,我没有纠缠他,也正如你所知道的,我的确是已经从御景园搬出来,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只是因为我现在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和两个小孩的学校比较进。至于其他的,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再跟大家解释,我的私人事情,就不在这里一一回复。不过,我很好奇的是,我和陆凌风现在还是夫妻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何总总是觉得我在纠缠他,难不成你一心就巴望着我们分开?”
何芹书一时语塞,吞吞吐吐的好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记者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婆婆,自己儿媳妇儿还没出轨呢,就巴不得儿媳妇和其他男人有点什么?”
“何芹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L。W,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你们不觉得何芹书眼瞎吗?沈惜念都看不上,居然看得上蒋夏?沈惜念和蒋夏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好吗?”
“沈惜念身价几百亿,现在别说蒋夏,甚至就连整个蒋家都不是她的对手,何芹书怎么想的呀。”
记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维安员却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语气生冷的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又道:"事情既然已经搞清楚了,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我们管不着,如果你们还有其他需要,可以聘请律师,我们就不在这里处理你们的家务事了。”
话锋一转,“可是,针对刚才这位何女士砸坏的物品,因为价格巨大,所以,只有请几位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回局里录个笔录,然后再做处理。”
沈惜念通情达理的答应下来,“可以,我跟你去。然而,何芹书哪里愿意,想都没想的立刻拒绝道:“我不去!我没犯法,我为什么要去!"维安员倒是回答得干干脆脆,“你不去也可以,你如果愿意立刻赔钱给沈女士,我们这边就可以撤案,我们也省得再让你们走一趟了。”
萧然笑嘻嘻的搭了话:“对呀,何总,也不是多少钱,就这么几千来万,你随随便便挥挥手,这钱就来了,赶紧把钱赔了,我们这件事就了了,也懒得麻烦你去跑一趟维安队了。”
何芹书脸色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要说什么。萧然勾唇吊儿郎当的笑着:“怎么?现在铁证如山,你不会是真的想要抵赖吧?既然你刚刚敢砸,现在就应该拿出你刚刚砸花瓶时的气魄,把钱付了,既然要装X,就得贯彻到底呀。”
维安员也等得不耐烦,“何女士,你到底是想要现在赔钱,还是跟我们去维安队取了证之后再赔钱。”
何芹书把她所有的积蓄都砸在星辉企业这次的合作案里去了,哪里还有什么流动资金赔钱给沈惜念。原本还巴望着这次顺利签约之后,等到产品上架之后,可以赚一笔钱,然后就迅速扩张生意,可没想到半途却被沈惜念截了胡。何芹书自然不会赔钱,可也丢不起这个脸,索性就更不要脸,“我为什么要赔钱,沈惜念是我儿媳妇儿,我砸坏我自己家里的几样东西,我需要赔什么钱?"卧槽,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沈惜念不禁在心里给她鼓起了掌,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语气有些讽刺:“怎么你现在才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个儿媳妇了?”
何芹书仰着下巴,眼神仿佛在说“你不要不识抬举",趾高气扬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就是我儿媳妇,哪有儿媳妇找自己婆婆要钱的?”
沈惜念“呵呵”冷笑声,一字一句透着一股狠劲儿:“你说得是没错。”
何芹书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可沈惜念话锋一转,又道:“不知道你听过还有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没有?即便我们是婆媳,但你摔坏我的东西,一样得赔。”
记者也忍不住开口:“就是啊,刚才也没见你说沈惜念一句好话,这会儿要赔钱了,才说人家是你儿媳妇,这脸还要不要了?”
“还真是要钱什么都能做啊,在金钱面前,尊严算个屁呀!”
维安员抬手看了眼手表,不耐烦的催促道:“何女士,你考虑清楚没有,到底是想要现在赔钱,还是跟我们回维安队?”
何芹书刚要开口说话,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咋咋呼呼的声音:“我的妈,你们猜我在网上看到了什么?"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朝着说话的记者看去。记者举着手机,神情说不出来的激动还是古怪,语不着调的吼道:“网上曝出这个新闻是沈惜念和萧然本人吗?你们看,这是萧然跟沈惜念求婚了吗?”
如一枚炸弹在静谧的湖水中猛然炸开,短暂的寂静之后,是如同千层海浪一般的袭来,惊涛骇浪的海浪一瞬间全都拍向沈惜念和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