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样,收拾行囊起程。在车队中看见慕容毅,便见他的面色不是很好,凤无忧知道慕容毅定然也猜出了萧惊澜的布置,所以才会如此神情,但正如萧惊澜所说,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慕容毅就是猜出来也不能怎么样。他的计谋并不算多么精密,却让人就算知道前因后果,也只能按照他设计好的往下走。这便是萧惊澜的过人之处。一时间,倒有些有忍心了,慕容毅根本就是被萧惊澜算计着做了一次苦力。正想着,慕容毅往他们走来。“秦王殿下。”
慕容毅一抱拳,道:“本王此来,是想与秦王殿下通报一件事情。”
萧惊澜淡声道:“毅王请讲。”
“昨夜焦元志所招供状奇诡重大,但因其突然暴毙,死无对证,按我西秦律法,孤证不为证,其所言一切,本王都无法确认,因此,此案做撤案处理,不再追究。”
撤案?那他们昨天所做一切,岂不都是白费?凤无忧心脏重重一跳,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盯着慕容毅道:“毅王殿下,此案有腐蚀药水,有太子书信,还有焦元志的供词,怎么就是孤证?”
她眸子乌光明亮,仿佛燃着一簇簇的小火苗,显见她心头有多愤怒。慕容毅看了一眼她就很快转开,道:“兵器铺中未查出药水,不能证明此药水是焦元大所制,太子书信焦元志已然焚毁,并未找到,此案从头到尾,都只有焦元志一人的供词而已。”
他的声音平静公允,显然并未说谎,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在这些事情上说谎。“那么我家王爷可否为证?”
凤无忧道:“当年落日谷一役,我家王爷的兵器也曾被人动了手脚,有他的证言,可证明焦元志确实 会制那种歹毒药水,这便不算孤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