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指正母妃的人再冒出来时,父皇便越会怀疑此事。如此母妃反倒转危为安,说不定父皇还会因委屈了母妃而自责些许。”
“就按你说的办便是,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那就有劳母妃受苦了。”
“不苦,正好借此机会,也能探探那柔昭仪的底细,否则再容她这般胡作非为下去,只怕用不了几日,她都要爬到本宫的头顶上去了。”
淑妃在宫中几经沉浮数十载,对于皇上的盛宠也好独宠也罢,都早已看破,说白了,皇上的宠爱不过就是变相的利用与弥补罢了,要么有利,要么有愧,真正谈的上是爱的,怕是也早就被世俗利欲磨成了灰,看不透,摸不着,风过便散,再难聚回……“母妃放心,那柔昭仪蹦的越欢,爬的越高,便只会摔得越惨。无论她到底是谁的人,即已经踏入这摊浑水,就休想独善其身……”君北耀的确是重皇子中与皇上长相甚至脾气都最为相似的一个,一旦陷入心计算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副阴郁之色,而那阴沉的面色下更是潜藏着无限杀机……时间不过半日,顾千羽就已经将早上发生的事情查探的一清二楚。当时刘公公来时,特意问了她的情况,甚至走时还细细打探了一番,说是怕淑妃问起来不好交代。可这在顾千羽听来却是天大的讽刺。现在顾千羽只需要去看看那揽月斋是不是如淑妃所言已经被强制关门,便可确定最终答案……“浅儿,去揽月斋给我交一份醉鸭回来,晚上我要去陪祖父小酌两杯。”
“是,奴婢这就去。”
浅儿本以为自家小姐会发狠上个几日,却不想竟是出奇的平静,竟还有心思去陪老太爷饮酒,看来早上她所见到的那一幕,许也只是小姐私会情郎而不好意思罢了,并非她想象的那么严重。浅儿心底胡思乱想着,人也快步出了府门。当她到了揽月斋却只能败兴而归,虽然没买到这里的醉鸭,但她还是绕路去了趟醉仙居,点了只醉鸭带回去。“大小姐,揽月斋不知为何被官府查封了,听闻路上的人说好像是那里出了命案,官府正在审查;所以奴婢就去醉仙居买了一份醉鸭跟您带回来,还请大小姐委屈一下……”“无妨,放那罢。”
“那您什么时候去老太爷那里,奴婢这便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