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长老,平日不出现,这次因为黎副院长的死,这才出来。纳兰语歌道:“离长老,我师傅如今刚走,执法长老就迫不及待的坐上师傅的位置,还与他关系好的长老在这里议事,再者我师傅刚走,他就着急的要将我下葬,这凶手还没有抓到,就急着下葬,莫不是心虚?”
“离长老,不要听信这小子胡言,如今副院长刚走,本长老为了学院的安危,不得以才暂时代理副院长一职,并且这件事事情,也是经过大家的同意,至于急于将副院长下葬,是因为死者为大,还是让他入土为安才好。”
执法长老道。纳兰语歌冷声:“哼,我师傅生前时,谁不知道你与他老人家有矛盾,说的这么大义凌然,心里却巴不得我师傅死,现在我师傅走了,你还将他的孙女关起来,木天才他们为君雪打抱不平,你也将他们关起来,怎么?我师傅刚走,你就开始打压我们了?”
“你,你简直一派胡言,黎君雪因为副院长的去世,对本长老出言不逊,本长老已经再三的容忍,奈何她还是不听劝,本长老无可奈何,这才将她关起来冷静冷静,至于其他几人,是非不分,将他们关起来,以示惩戒。”
执法长老道。纳兰语歌道:“君雪失控,情有可原,你却小肚鸡肠,这点都不能容忍,怎么有资格代理副院长一职,离长老,学生认为,师傅的死肯定有隐情,学生想彻查此事,另外师傅在世时,经常与学生说离长老铁面无私,就算需要有人管理学院,学生认为离长老在适合不过。”
“你?”
执法长老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坐副院长的位置,被纳兰语歌这么一闹,恐怕又要泡汤了,纳兰语歌留不得。纳兰语歌继续道:“离长老也知道,执法长老与我师傅有矛盾,如果他当上副院长,与我师傅有关的人肯定会被他打压,还请离长老做主。”
离长老摸摸自己的胡子,纳兰语歌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执法长老代理副院长一职,已经通过学院的所有高层了,此时将他撤离确实不好,这不是间接默认了纳兰语歌的话。想了想,离长老道:“代理副院长一职还是由执法长老代理。”
执法长老一听,面露喜色,纳兰语歌却愁眉不展,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纳兰语歌的心好受很多。“但是今后与黎副院长有关的人,他们若是惹出什么乱子,执法长老在审判时,麻烦通知一下本长老,以免里面有误会。”
执法长老忍着怒气道:“离长老有心了。”
“现在执法长老可否将君雪还有木天才他们放出来?”
纳兰语歌道。执法长老只能让人放了黎君雪他们,,此事已过大家都散去,看着纳兰语歌离去的背影,执法长老恨不得子她的身上戳几个洞。当黎君雪他们被放出来时,只是几日不见,黎君雪已经瘦了一圈,脸色还挂着泪珠,看到纳兰语歌,直接扑入纳兰语歌的怀里,痛哭道:“爷爷走了。”
“我知道,我会将凶手抓到亲自将他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纳兰语歌悲伤的承诺。连日来的逞强,终于见到纳兰语歌的一瞬间瓦解,黎君雪昏倒在纳兰语歌的怀里,纳兰语歌将黎君雪抱起来,对着木天才道:“你们先去整理一下,好了之后来我房间。”
几人点点头。晚上,黎君雪已经醒来,纳兰语歌端了一些饭菜,黎君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纳兰语歌道:“君雪,想要为师傅报仇就将这些吃下去。”
“你知道爷爷是被谁害死的?”
黎君雪抓住纳兰语歌的手腕。纳兰语歌道:“将这些吃完,我告诉你。”
呼噜,呼噜,黎君雪三下五除二将纳兰语歌端来的饭菜一扫而光,擦擦嘴角边的汤汁,黎君雪道:“我吃完了,是谁杀害我爷爷的?”
“此事与执法长老脱不了干系,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
纳兰语歌道。黎君雪哽咽道:“我知道是执法长老,但是我没有证据,我不能让我哦爷爷白死,我一定要报仇。”
“我一定会带你去报仇,前提是你要振作起来。”
纳兰语歌道。黎君雪擦擦脸色的眼泪,用力的点头。此时木天才他们已经来到纳兰语歌的房里,几人找位置坐下,纳兰语歌道:“如今我师傅已死,再加上今日我这么一闹,那个老家伙肯定会暗下杀手,你们以后进出一定要小心,在学院也要小心,不要被他抓住把柄。”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只是副院长的死要怎么办?”
水傲天道。纳兰语歌冷声道:“师傅的仇,我自会去报,师傅的遗体在哪里?”
“在副院长的住的房间里,那里有离长老的人把守,之前君雪想去看看副院长,却被阻止在外。”
木天才皱眉道。土灵珠不解道:“君雪是副院长的孙女,为何不能进去看,这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