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语歌从人群中走来,冷声道:“敢诋毁本公子的恩人,找死。”
“你是谁?敢偷袭本少爷,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本少爷是姜家的人。”
姜赦缆道。纳兰语歌轻哼一声:“那又如何?”
“给我杀了他。”
姜赦缆对着黑衣人喊道。黑衣人手里拿出一把长枪,纳兰语歌直接亮出梅花枪,看着黑衣人,两眼放光道:“本公子来会会你。”
砰的一声,巨大的响声响起,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微微发痛,商游旋失声喊道:“帝皇实力。”
黑衣人也看了一眼纳兰语歌,被银色面具挡住的人是何等人物,沙哑的声音传来:“你,不错。”
“你也不错,可惜跟错了人。”
纳兰语歌冷笑道。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两者相交,武器发出刺耳的声音,两人从地面打到半空中,速度快的都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几个回合,两人从半空中下来,各站一边。噗嗤一声,黑衣人捂着胸口,口吐鲜血,纳兰语歌强忍着嘴里的血腥味,没有吐出来。姜赦缆看着纳兰语歌,眼里充满血丝愤怒道:“给本少爷杀了他,快。”
黑衣人提着长枪与纳兰语歌对打,两人的灵力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地面被两人轰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坑,看的周围人一阵欢呼,帝君临满意的站在旁边看着纳兰语歌,他的小歌儿就该是这样。‘啊’,只听到黑衣人一声惨叫,人已经被纳兰语歌一脚踢出数十米远,最后昏厥过去。纳兰语歌提起手上的梅花,枪指姜赦缆冷声道:“你还要派谁来?”
“你,你敢杀本少爷,本少爷让商家现在就消失。”
姜赦缆依然狂道。纳兰语歌冷笑道:“商家与本公子何干?”
“你,你,你……”姜赦缆你了半天,都说不来半句话,此时他很害怕纳兰语歌要他的命。纳兰语歌收起梅花枪怒道:“再有下次,本公子会取你狗命。”
姜赦缆从地上爬起来,怒喊道:“有种你等着。”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商游旋来到纳兰语歌面前,恭敬道:“多谢千面公子。”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商小姐。”
纳兰语歌说完,与帝君临离开。转身,纳兰语歌的嘴角溢出鲜血,她之所离开,是不想商若兰看到她受伤,不想商若兰担心,帝君临看到纳兰语歌受伤,抱起纳兰语歌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商若兰担忧的看着纳兰语歌消失,走的这么急,难道是歌儿受伤了?“若兰,今日起你住南苑里,那里是商家最好的地方,到时我在派几个丫环去伺候你。”
商游旋笑道。商若兰眼眸闪了一下道:“多谢二伯了,现在的院子若兰很喜欢,如果没什么事,若兰先走了,咳咳。”
“二哥,南苑是给商家最尊敬的人住的,你叫商若兰去住干吗?”
商游雪怒道,那里她都没资格去住,商若兰凭什么?商游旋道:“你刚才没看到千面公子说,要感谢就感谢若兰吗?如今商家这个地步,除了千面公子,谁还帮我们商家,家主又在闭关,我们在不对若兰好一些,万一她在千面公子面前说几句,商家怎么办?”
“哼,商家如今这样,她也脱不了干系,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商游雪道。商游旋呵斥道:“如果商家的繁荣与衰败,全部在一个女子身上,那么商家可以消失了。”
……福来客栈,纳兰语歌半躺在床上,帝君临担忧道:“如何?”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刚才那个黑衣人帝皇三界,很厉害,他估计是到达很久了,而我却是刚到,果然是有差别,要不是我坚持炼体,今日恐怕会败。”
纳兰语歌皱眉道。帝君临散发杀气:“姜家人敢动你,本帝要他们姜家消失在幽都城。”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给姜家制造一些麻烦倒是不错,姜赦缆是个好色之徒,你说如果他动了不该动的人,你说会如何?”
纳兰语歌笑道。帝君临冷声道:“出来。”
暗影从暗处出来,跪在帝君临与纳兰语歌面前恭敬道:“殿主,殿主夫人。”
“去玩玩姜赦缆,但是别让他死了。”
帝君临冷酷道。姜家,姜赦缆看着受伤的黑衣人,不耐烦道:“将人带下去,找个医师治疗,真是废物。”
“是。”
家奴恭敬道。回到房间,姜赦缆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火大,独自一人不停的在喝酒,半醉半醒的时候,姜赦缆跌跌撞撞的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看着床上一个大美人,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大白天的,房里传出一阵羞人的声音。而另一个房间的男子,此时正怒气冲冲的来到姜赦缆的房间,他是姜赦缆同父异母的大哥姜赦江,与他这个弟弟想比,在姜家,他算是可有可无,原本就对姜赦缆不满嫉妒憎恨,如今又听到自己的妻子与姜赦缆有染,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与此同时,姜家的家主姜正武与姜赦缆的娘汪氏也来到姜赦缆的房门外。姜正武看着姜赦江道:“江儿来这里做什么?”
“孩儿听闻弟弟受伤,所以来看望他。”
姜赦江恭敬道,父亲对他这个弟弟的疼爱,他是知道的,如果说是来捉奸,肯定又会被骂一顿。汪氏端着鸡汤微笑道:“江儿有心了。”
姜赦江将自己的仇恨隐藏起来,就是这个贱人,导致他的娘亲郁郁寡欢,最后留下还是八岁的他活着,他总有一天会给娘亲报仇。下人推开房门,姜正武等人进去,当看到让人羞耻的一幕时,姜正武与汪氏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此时说在多也是没用,而姜赦江站在旁边,握紧拳头,他恨不得杀了这两人。看着两人还没有醒来,姜赦缆趴在女子身上,感觉到姜赦缆抓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因为他的动作,女子忍不住轻哼几声,那声音听得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姜赦江冷笑道:“父亲,这就是您的好儿子,当年姜赦缆的娘,不也是这么爬到您床上的,才导致我娘亲郁郁寡欢,最后病死,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父亲看着办吧,这个贱人我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