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保洁的制.服.诱.惑。”
温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她怕极了,“……霍大哥……我……”男人眼睛扫过打开的电脑屏幕,重新盯着温媛,“给你两个选择,跟我坦白,或者被我的人带走。”
无论是哪个,对于温媛来说都是极具侮辱的一件事。即使他刚起床,身上携带的气场和压迫力都让人无法呼吸。温媛是聪明人,很快在两者之间做出决断。“……万科这边发给你的分析报告出了差错,我害怕受到责罚,所以不请自来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挽回,对不起。”
霍祁琛大概听明白了,所有睡意在这一刻驱散,他冷笑出声,“你知道吧,使用手段进入我的地盘,动用我的东西涉嫌盗取商业机密,你面对的会是什么。”
温媛很克制的让自己不要抖,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成了深藏功与名,被发现就满盘皆输。温媛没有做好输的准备,但却真的输了。霍祁琛显然不是与人为善的那种人,语气讥诮,“温媛,你现在越来越不入流了。”
这种话,从行为和工作方面双向指责,比任何辱骂都来的让温媛痛心。他在说,她怎么可以使用这种违法的方式……是不是在这之前霍祁琛怎么说都是对她怀有一丝宽容,可现在这话听来,他在开始失望。温媛开始慌了,她想说自己不是那样的,可在接触到霍祁琛的脸色时也只敢糯糯的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样是错的,我只是怕你因为小错日后迁怒万科……我一时鬼迷心窍,霍大哥,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这个情况,只能无尽的服软。温媛害怕霍祁琛,这毋庸置疑,她的那种畏惧是很多年前就开始养成的,对他有一种旷日持久的迷恋和卑微,她见到他,即使想要不卑不亢,却总是流露出卑微。女孩总归骄矜,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霍祁琛扫一眼就不想再看。“自己出去。”
这是一种放过,和不耐烦。温媛几乎要哭出来。她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走在霍祁琛的看轻里。霍祁琛突然喊住她,“温媛,我一而再不跟你计较,是因为你的姓氏。”
这种话,更伤人。温媛停在原地,再回头已经泪流满面,委屈极了。霍祁琛略微一怔。“霍祁琛,你这么绝情,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是吗,也对,你眼里心里,只有简沫!”
听到这个名字,霍祁琛脸色一变,这是禁忌,“温媛!”
温媛置若罔闻,自顾自全部倾泻:“她简沫陪你有我久吗,我陪的不够是吗,我对你那么好,一点的时候,你为我泡茶教我下棋,你也曾对我事无巨细,我喊你哥哥的时候,你当真没心动过吗?”
温媛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小女人,哭的好伤心。她走上前,整个人因为穿着显得很滑稽,“你从来没想过我,你从来没想过我!”
霍祁琛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跟他控诉这些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的事情,很多人这么做过,最后下场都不太好。他目光如炬,正要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温媛哭的太伤心,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他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温媛把他的停顿看做是动容,她试图去牵他的手,他手指好凉。刚接触到就被嫌恶的甩开,霍祁琛把话说的明白,“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男人表情淡淡,“我说过了,自始至终我从未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我拿你当妹妹看待,之前有人从你这里下手,毕竟是因为我,现在我无尽忍让是对你抱有亏欠,懂吗。”
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当真是清醒又无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耐心了。温媛看着他,然后点点头,伸手胡乱擦干净眼泪,她竟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调整好自己,回到之前懂事的模样,“我失态了,霍大哥。”
霍祁琛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对温媛无情吗,可也不会冒着大雨还回到霍氏接受她的采访,更不会容忍她现在涉及自己的底线了还能放她走。但也只限于此了。他只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