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吗?”
“咱们俩是三生三世的纠葛,逃不掉的,只能接受。”
福远山的笑瘆人得很。可比他的笑更瘆人的是他带来的这个消息——三生三世的牵绊。“不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我也不要任何人!我宁愿孤独终老,只要有福禄寿喜就足够啦!”
“哼!福禄寿喜!那两个野种……”“野种”二字一出口,齐妙妙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啪!”
的清脆一声,打坏了福远山的脸,也打肿了齐妙妙的手。用力可想而知。“好,很好。”
福远山哼笑一声,“反正你打的是他的身体,与我无关。我……偶尔还在那里……”“哪里?”
齐妙妙追问:“你究竟要怎么样?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说出是野种的话,简直没救了!”
“你还提两个小野种?你也好意思?”
福远山咆哮,“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你也好意思?”
“啪”!又是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福远山另一边脸上,直接把福远山打蒙了。“你……”福远山正欲分辨几句,结果想不到齐妙妙还有后招,她抬起了手……“住手!”
福远山紧急叫停,“别忘了上次你把他一掌打成什么样?”
“上次……”“在客栈。”
在客栈她让他在床榻上躺了三日,还是在有花老爹汤药的加持之上。“哼!说白了,这副身子是他的,打的也是他,你威胁不了我!”
这个人当真无耻至极!“那又如何?”
齐妙妙脑回路是福远山get不到的,“反正现在在这副身体里的是你,感受到痛的也是你,所以……”齐妙妙不打要害,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把福远山扇成了猪头!福远山懵了,他没想到齐妙妙会不按套路出牌,舍得下重手!“我为什么要舍不得,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人!”
“啊!”
又是狠狠一掌,打得福远山嘴角渗血,捂着脸委屈地说:“齐娘,好端端的你为何打本侯爷?”
“原主”福远山又一次毫无征兆地回来了。齐妙妙满脸堆笑,不好意思地抚了抚后脑勺说:“对不住了侯爷。看到你神志有点儿不清,我就想到这个疼痛疗法。现在你还觉得脑子嗡嗡的不舒服吗?”
福远山晃了晃脑袋,好像前面进门时不断闪现的怪异片段停止冒出来了。头不痛,脑不胀了,腿脚也有力气了。除了面颊肿得老高,火辣辣的疼之外,他心中了然清明,身体也不似前面那般提不起劲儿来了。“齐娘果然医术高明。”
福远山忍不住如此夸赞,“看来母亲的病非齐娘才能医好不可了。”
“太君年纪上来了,老年人总有不痛快的时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用不着我!”
“齐娘谬也!母亲的病痛已经药石无灵!”
“那侯爷还不赶紧回去?”
谈到这个福远山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了。“说啊!对着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齐妙妙催道:“侯爷什么也不说,还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