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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王对上王(5)(1 / 1)

第三个人。他指尖有节奏感的落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下一下敲击着,正如心脏的跳动,思虑着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许梦蝶的性子他多少知道一点,胸大无脑,至于沐月舞么,隐忍,聪明,狡猾的像只小狐狸。慕容月.......这个人,又是谁?“你下去查查慕容月是什么人?”

来人领了命令,下去查探。凌天倾叹了口气,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怎么好端端的会牵扯出来一个慕容月。他部署着一切,寻思着怎么救到被困凤城的弟子。而雪无伤此时此刻,也在谋划着,凤城,到底要怎么进去.......夜色深沉,凤城内,一只如同狸猫的身影,穿梭在夜空中。来到城门下,沐月舞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藏身观察着一切,结果可想而知,如今的凤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无音究竟抽了什么风,更是把凤城内部署的严严密密。沐月舞不得不佩服无音的周密安排和心思,每一步,每一岗,她都算计到分毫不差。凤城内飘扬着血红色的旗帜,上面有一个骷髅头的图案,沐月舞抿唇看着那束旗帜,深知这是无音在宣布自己的主权,凤城,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青羽枫,圣月之链,血伞,这些都与无音有关,这时,她还不能离开........折回了身子,她记得有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无音下令追查她,加重防范,想必是知道她上了自己的当了。顺着原路,她返回到大殿中的旁边,大殿后面,便是无音的寝殿,沐月舞从窗户中跃身进去,殿内空无一人,毫无人气,想必是无音还没有回来,现在的时间还早。无音的寝殿很大,应有尽有,奢华别致,堪比女王。在屋内,她来回流连,想要寻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在梳妆台的一个隐秘的小抽屉里,一个黑色精致的小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趁着黑夜,她刚刚触摸到小盒子,还没有来的及打开,只听的一阵脚步声传来。沐月舞眉头一紧,看了周围一眼,一下子钻进衣柜中,躲了起来。几乎就在她钻进去的同时,寝殿的门被打开,透过衣柜的狭小的缝隙,她看到红袍依旧的无音缓步朝着床榻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无音慵懒的斜倚在床榻边上,男子正好停在了衣柜旁边,沐月舞眯了眯眼,这个人,是天朗。“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音语气不悦,这是沐月舞第一次见无音生气,却没有对任何人出手。这个天朗和无音,究竟是什么关系?天朗连礼都没有行,只是站在原地,沉声道,“我派他们带来的两个弟子,一个是沐月舞,一个是许梦蝶,哪里有慕容月?”

“这么说,她们两个人都不是慕容月了?”

无音的语调,有些尖锐。天朗拧眉,点了点头。“不对。”

无音思前想后,觉得是事情哪里出了问题,“死的那个绝对是许梦蝶,而逃走的那个,是沐月舞,但本王肯定,她也是慕容月。只有慕容月,才有这么狡猾的一面,只有慕容月,才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骗过了本王。”

“主上,属下在出了天灵宗的时候,已经派人去风王国京都查了,相信很快就会解开这一个谜题的。”

天朗缓缓出声。无音怒气稍有缓和,看着他,眉宇间闪过一丝冷血,“那个人,怎么样了?”

沐月舞心尖一颤,那个人?是指青羽枫么?天朗微微笑了笑,“经过属下的安排,那个人,会如主上看到的那般,很满意的,到时候主上见了便知。”

沐月舞眯了眯眼,寻摸着,他们会对青羽枫做了什么?难不成是将他做成了狼人?想到此,她长睫一颤,最好不是这样,不然,她相信,雪无伤一定不会放过眼前的这两个人。糟了!她忘记问了,青羽枫和雪无伤是什么关系,怎么雪无伤会那般关心青羽枫?“这就好。”

无音扫了一眼天朗,指了指梳妆台的方向。天朗立刻会意,打开沐月舞之前看的抽屉,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沐月舞注目看着,她知道,盒子里面有东西。天朗上前,将盒子交给无音,再也没有退回来。无音打开盒子,里面有一颗绿色的珠子,晶莹通透,宛如清水,闪烁着美轮美奂的光芒。天朗唤来了守卫,守卫手里端着一个银色的托盘。.......盘子上放了一只银色的碗。天朗将碗端下来,那里面是半碗血,无音便将手中的绿色珠子放入碗中,不一会儿,珠子如同吸收了碗中的所有血,血水消失,剩下的则是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沐月舞不动声色的拧眉,无音,在用这一个珠子,吸血?血色的珠子,泛着红色的凌光,嗜血的一幕,让沐月舞记忆尤深。天朗再度将珠子交给无音,无音含在嘴里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沐月舞的错觉,她看到无音有些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健康的体色,是那么的精神奕奕。珠子取出,无音勾唇,缓缓笑了笑,“那个人的血,真是不错啊。这颗琉璃珠,可真是帮了本王的大忙,若不是它,本王还不能在凤城待这么长的时间。”

天朗跟着附和,“这是自然,主上,这可是您的宝贝啊。”

无音接着说,“琉璃珠已经跟在本王身边好多年了,多亏了它,本王才能出的了那圣天界,你也知道,一日找不到圣月之链,本王便一日不甘心。琉璃珠吸血,化为精气,入口即化,这才可保本王破开圣天界的屏障来到傲风大陆。”

天朗将珠子重新放回黑色的盒子里,放在抽屉里,收好。无音心情显得特别好,勾了勾手,将天朗勾到自己的身前,天朗咽了咽口水,指腹抚上无音的脸,“主上,属下好想你。”

无音哈哈一笑,主动的将唇覆到天朗的唇上,两两交缠,不一会儿的功夫,无音的脸颊染上一丝酡红,趁着殿内夜明珠的光辉,显得越发勾魂。眼看衣衫尽数脱落,天朗紧紧的抱住无音的纤腰,将她反手拽到自己的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无音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喜欢极了这样的方式。“主上,属下是不是您最喜欢的男人?”

无音眸光微闪,咯咯的笑了两声,玉指在他健壮的胸膛,画着圈圈,“当然!本王身边虽然不缺男人,可你天朗却是本王最喜爱的一个,这床上功夫了得,甚是让本王欣喜。”

她,身为一界女王,后宫男宠极多,其中,天朗是她最喜欢的一个,不管是在办事方面还是在床上方面,天朗都能够给她最大的惊喜。对于她来说,天朗既是她的属下,又是她的Xing奴,也是她极为信任的人。沐月舞听着帷帐之中的耳鬓厮磨,那娇柔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她勾唇笑了,一副活·宫,在她面前演绎的淋漓尽致,偏生的她一眼都不曾看过。只是眼光紧紧盯着抽屉,看来那颗琉璃珠对无音很重要........而刚才无音说的话,她记得特别清楚,那个人的血?是谁的?是血伞上面的血,还是青羽枫的血......握了握拳头,她从腰间掏出一颗小药丸,黑色的药丸,是她虽是准备在身上的。就在床榻上两个人Xing谷欠高涨的时刻,沐月舞推门而出,手中的黑药丸如同子弹般弹破了不远处的夜明珠,光明毁灭,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寝殿。她的动作实在太快,无音眉眼一冷,扯了衣纱披在身上,冷声吼着,“谁?”

沐月舞迅速的摸清抽屉,一勾手,将黑色的盒子摸到,趁着无音披轻纱的功夫,她一个闪身,从殿门口,恍然消失。之所以选择殿门口,是因为无音与天朗正在办床事,殿门口的守卫自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守着,都退到了不远处,而她就只能利用这个时机。天朗也是倏然一惊,急忙披上了衣服。无音劈手将大殿中的以前放置好的蜡烛点燃,白雾还未消散,她轻纱拂动,散开白雾。目光骤然一缩,却见梳妆台上的抽屉被打开了,她赤着玉足,来到梳妆台前,“琉璃珠......”纤细的五指,紧握成拳,她一拳砸到眼前的梳妆台上,铜镜中,照映着一张倾城的脸,却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庞,“沐、月、舞、”咬牙切齿的声音,彰显了她现在滔天的怒气。“主上,您先息怒,息怒.......”天朗穿好了衣服,从身后抱住无音。无音将他甩开,“滚!”

冷血的眉宇间闪过深深的愤怒,“本王一定要将沐月舞千刀万剐,该死的!”

这时,有守卫在外传召,“主上,有消息传来。”

“说!”

“风王国京都传来消息,沐月舞亦是当初的慕容月,而她也是大祭司最看重的人......”‘砰——’无音身前的玉桌被打碎,她如玉的脸,变成了暗灰色,“沐月舞,慕容月,哈哈,好,你们是一个人?居然是一个人!”

许是气到极点,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笑的张狂,胸膛一起一伏,却是怒气横生。沐月舞,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她的底线,第一次,有一个女人骗了她,又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拿走了她最宝贵的琉璃珠,所谓有一有二,岂有第三和第四次?两次,就足以让她女王的面子,狠狠落地,“沐月舞,本王若是抓住你,一定将你撕烂!”

沐月舞拿到琉璃珠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到了第一次面见无音时的那个大殿中的梁顶上。在梁上看着,她发现,不过才一分钟的功夫,外面的人,已经多了两倍。守卫,巡查,所有的人都是高手,交接班的时间缩短到了几秒钟,她神情越发冷峻,无音下了命令,在捉拿她。果然,在老虎头上拔毛,是有危险的。垂眸看着手中的琉璃珠,已经变成了绿色的,拿在手里,有丝丝的凉意传来,雪无伤说,但凡是用血滋养的东西,时间长了,都有可能变成邪物。这颗珠子,照无音的话说,已经跟在她身边好长时间了,看来,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惦着琉璃珠,她将它收在怀中,不知道无音没了这颗珠子的后果是什么?现在,要找到青羽枫和血伞才是关键。她下了梁顶,趁着天还未亮,便又去了血牢中。不同以往,这次的血牢中,加持了一队又一队的守卫,沐月舞望着那些人,目光暗了下来,无音的动作,几乎与她差不多,看眼前这些多了的守卫,便知道。血牢是制作狼人的地方,这里血腥味极重,目前,她还不知道今晚无音的那半碗血,是从谁身上取出来的。估算了一下,看来血牢她是进不去了,不能低估了无音的人。凤城外,雪无伤站在帐篷前,扎着脑袋,正在专注的写着什么。他笔法成熟,字体优美,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个又一个的孔明灯。他亲手在孔明灯上写着字,写完之后,亲手点燃,然后亲手放到空中。地上,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大堆的纸,笔墨犹在,他的手指因为沾了墨水,变得有点黑,他写字时的专注,直让一旁的白月涯无奈。“殿下,您知道您放了多少个孔明灯了吗?您这是唯恐无音不知道您在这里是不?”

雪无伤抿唇不说话,径直写着字。“殿下,一百多个了啊,这周围幸好没有树林,若不然,非得燃起火灾。”

“殿下,您放了这么多个,她能看到嘛?”

天色昏昏沉沉,沐月舞又去别处寻了寻,一晚上的时间,整个凤城的地形,她都没有熟悉清楚,这里,除了有血牢,还有什么地方是无音用来藏人亦或是做其他勾当的?来到凤城最高的一处殿顶,她望着茫茫夜色,目光不由得看向风云镇天灵宗的方向——雪无伤,你还好吗?知道此时不能松懈一分,她敛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无音掌管凤城,这个时候,她是出不去的.......转身,就欲离开之际,一抹微弱的光芒落入她的眼底。她浑身一震,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样,愣愣的寻着那一抹光芒看着。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她才从僵硬中回过神来,清透如水的眸子中,始终点缀着一抹嫣红的光点,一点一点的扩大,绽放——终究,还是来了......雪无伤,你怎么就不乖乖听话呢?为什么要来?如若刚才她没有看错,那是一顶又一顶的帐篷,而此时,在帐篷的上空,有的却是如同萤火虫明亮的孔明灯。一个又一个的孔明灯,在天空中绽放,宛如一颗一颗灿烂的星辰,盈盈闪烁。她站的方向和雪无伤所处的方向,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彼此看不见对方,但她却在这茫茫夜色中看到了凤城城门口不远处帐篷里的灯光,看到了孔明灯。有几只孔明灯顺着风,悠悠的朝她的方向飞来,她清楚的看见了上面的几个字。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好似瞬间被打破。所有的冰冷,瞬间变得一无所有。......心底里缓缓流淌着暖暖的温流,雪无伤,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打破她所有的防备,直击她心底里最柔软的那一处.......别怕,有我在!五个字,不多,却能够让她连想要哭的心情都有了,本该笑的不是吗?他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才找来的吗?他的伤呢?是否好了,真的痊愈了吗?漫天光芒,一百多个孔明灯,都写着一句话:别怕,有我在。孔明灯飞连在天空中,黑色的夜幕,有了其他的色彩,照亮了沐月舞的容颜,她伸出手,轻轻接住了一只孔明灯,看着上面的字,感受着孔明灯的温暖,她微微一笑,“雪无伤,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凤城中,无音自然也看到了天上的孔明灯,她眼神一狠,命人弄下来了一只,看着上面的字,她讽刺的笑了。雪无伤,你还真是够深情啊。以灯安心?有你在是吗?好,这一次本王就要让你看看,有你在,她沐月舞照样得死。她将手中的孔明灯狠狠的仍在地上,踩了又踩,愤怒地同时,心底也有一丝的嫉妒,她不喜欢看到别的女人比她幸福,她不喜欢看到别的女人,有男人疼着,护着,爱着。这个世界上,她觉得,只有自己,才配拥有幸福,得到幸福。既然她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她最痛恨的,就是看着别人幸福。城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气势。沐月舞从殿顶下来之后,便隐去了自身的气息,来回流连在凤城内,她了解了很多的东西。发现凤城内,不仅有血牢,还有兵器库,更有几处隐秘的地方,严兵把守,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很显然,这一次无音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道,她把青羽枫藏到哪里去了,还有血伞以及圣月之链,她心知,这所有的一切,都跟无音脱不了干系。看来还得去无音经常去的地方查看。折身回返的时候,沐月舞无意间看到了天朗。见他神色匆匆,雪无伤便跟了上去。“办好了吗?”

拐了几个弯,走了几条街,天朗来到一处极为黑暗的地方,这里虽然光线不太好,可血腥味比血牢还要重。守卫的点头,“办好了,一切没问题。”

天朗嗯了一声,便随着守卫进去了一个比较像仓库一样的地方。沐月舞离得天朗比较远,一来是这里人多,较容易被发现,二来是天朗心思深沉,跟的近了,只怕会被他发觉。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天朗才出来,脸上挂着微笑,径直朝她走来。沐月舞藏身一处,直到天朗离去,她才又跟了上去。观察着周围的形势,沐月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勾唇一笑,晃身转入另一条街里。“使者,主上在找您。”

沐月舞垂着脑袋,声音压得很低。天朗似乎没有料到会从半路上冒出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随即冷喝着,“知道了。”

朝前走着,沐月舞垂首跟在他的身侧,天朗是无音身边的大红人,在凤城内,无所不入。眼看就要走到无音的大殿了,沐月舞倒也不急,她已经把地形都熟悉过了,前面还有一条较为僻静的小路,要到大无音的大殿,需得经过那条小路......凤城外,雪无伤还在不停的放着孔明灯。白月涯突然间想去撞墙,“殿下,别放了吧,已经很多了,你看——”他指了指天上,这都快二百个了,殿下也不怕无音找过来。“你好吵。”

雪无伤写着字,看也不看他一眼。白月涯:“.......”“殿下,你看你的手,都已经红了,别再弄了,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写字,点燃,放孔明灯,这一夜,他家殿下只干这一件事情了。以前,殿下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动手,只动动口就行了,哪像今晚,那一双好看修长的手,都做了粗活了。“我有我家宝贝心疼着,不需要你来心疼。”

雪无伤随口说了一句。白月涯叹气,“殿下啊.......”雪无伤突然抬起头,唇角翘了翘,“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月舞在干什么,她看到了吗,害怕吗......”***************凤城内,小路旁。果然不出沐月舞所料,在天朗刚刚踏进小路的时候,沐月舞劈手朝着他脖子砍去。天朗往旁边稍稍一闪,冷声道,“你干什么?”

待他看清了沐月舞,天朗眼神一狠,“居然是你!”

沐月舞也不说话,五指成爪,如电闪一般快的速度,扣住了天朗的脖子,“刚才,你去干什么了?”

天朗自是一个有恃无恐的人,他冷笑,“有本事自己查。”

“跟我嘴硬,死的最快。”

一话落下,她手腕一动,天朗突兀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早已没有呼吸的天朗,沐月舞扒了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将天朗拖入一个僻静的地方,她又折了回去。仓库门前的守卫,大老远,黑咕隆咚的看着使者又回来了,不禁有些诧异。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行了行礼。沐月舞一个字都没有说,大大方方的进了仓库内,扑面而来一股浓稠的腥气。进去里面才发现,地上散布着的都是一些碎狼皮,或是狼的骨架子。她眉间隆起,无音这是杀了多少只狼?她是想要制作狼人?仓库的尽头,有一个血池子,里面咕哝哝的冒着泡,如同被滚开的沸水似的,不同的是,那里面的是血。沐月舞走近一看,才知道,血池子有一个竹管,通往地下,看样方向,血液顺着竹管,从地下穿过到血牢里,那里,才是制作狼人的首发地点。雪无伤曾经说过,在制作狼人期间,要不断的植入新鲜的狼血,而这些狼血不能见阳光,至阴至寒。如今,这么大一个地方,被当做了屠狼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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