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的是,可我们就是想要听你讲你和司藤姑娘的事情。”
“说说嘛,我们都还没有经历过,以后要是碰到了,咱们也有经验不是。”
众人不依不饶的围着。项玉书无奈道:“还能有什么,就是我先前说的那样啊,司藤姑娘家中巨变,我是看她可怜,才带回来暂时居住,等她心神稳定了,还是要送下山的。”
“唉,大师兄变了,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关心我们了。”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依稀记得,大师兄当初和我们一起比谁尿的更远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师尊说的没错,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果然是会变得,连大师兄都不能例外。”
项玉书轻轻戳了戳他们的头,莞尔一笑:“你们呀,就别在这里酸我了,好好修炼去吧,我还有点事儿,就不跟你们瞎咧咧咯。”
说完,直奔藏书阁而去。留下一众师兄弟们,羡慕的羡慕,敬仰的敬仰。一个个心中都暗暗下定了决心。等以后修炼有成,也要像大师兄那样,也带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回来。终究还得是女人,才能让男人努力奋斗起来。别院中,司藤望着项玉书渐行渐远的背影,清幽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镇妖塔的方向,白皙的脸颊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时间一晃而过。不觉间,司藤就已经来到剑门有一个月。项玉书一边修炼,一边抽空陪着司藤,要么就是待在藏书阁之中,寻找着将司藤变回人的办法。然而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生长的规律,此乃天道,亦是自然法则。以剑门的底蕴,并不足以拥有可以改变一个生物跨越到另一个物种的能力。所以直到现在,项玉书也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办法。项玉书见时间越来越紧迫,司藤再不变回人形的话,迟早会被师尊发现,要么就是回到山下,离开此地。只好亲自去了大殿,旁敲侧击的询问道玄真人知不知道这种法子。然而道玄真人的回答,也和藏书阁中的结果一样。其中的难度,就像是将一条狗变成一只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用深厚的法力,让两种物种的外观换了,但内核还是无法改变的。道玄真人缓缓道:“人妖殊途,徒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项玉书赶忙道:“没有,徒儿只是好奇,看有没有前人想过这样的法子出来,看来是徒儿太天真了。”
“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徒儿还是少花些心思,如今你既然已经踏足神境,便更应该勤加修炼,争取早日超过为师,证道飞升才是你应该想的事情,切莫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
道玄真人意味深长道。司藤待在剑门的这些日子,很多事情,其实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没有点出来。他也理解项玉书,自从成年以来,就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这种事情。索性就让他经历一次,等有过一次经历过后,就不会被没有拥有过得东西而遗憾。况且凡人女子能有多少寿命,能进入神境之人,寿元最低都有千年。道玄真人相信,等司藤容颜老去之时,一切自然都会回到正轨。现在,他只是稍加提点,并没有故意去强调什么。“师尊放心,弟子明白的。”
项玉书心中则是有些忐忑道。交谈之际。一名弟子忽然慌里慌张的过来禀告道:“掌门,大师兄,出事了。”
“何事如此惊慌?”
道玄真人皱眉道。弟子道:“启禀掌门,看守镇妖塔的一名师兄,在昨晚被人杀害,一直到今早轮班的时候,才被师兄弟们发现,咱们这里,怕是来了什么仇家,故意在对咱们下黑手。”
闻言,道玄真人和项玉书皆是脸色微变,起身一个箭步就朝着镇妖塔的方向走。在百米高的镇妖塔下,上百名弟子或是黯然神伤,或是愤怒,或是疑惑的围站着。看到来人后,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默默垂下了头。“掌门。”
“大师兄。”
道玄真人和项玉书走过去。只见在镇妖塔的门口,穿着灰色长袍的弟子,脸色惨白,骨瘦如柴的躺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皮包骨,体内没有半点气血,宛如骨架。“是谁最先发现的。”
道玄真人皱眉问道。“启禀掌门,是弟子前来轮班的时候。”
一名弟子站了出来。“那时候天刚蒙蒙亮,弟子前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莫师兄的死状好生残忍,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谋害的。”
道玄真人瞥了一眼镇妖塔的入口,黄色的封条还在,并没有破开,沉声道:“他是被吸干了体内的精气血而死,能有这种手段的,绝对不是人为,应该是妖物作祟。”
得知是妖物,周围的弟子顿时吓了一跳,满脸的惶恐起来。“掌门,不会是镇妖塔里面的妖物亲戚过来寻仇了吧。”
这些年来,镇妖塔关押的妖物魔物不下数千。有一些过来寻仇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一些魔物,想要过来拯救他们的亲戚吗?”
道玄真人道:“封条还在,说明那妖物还没能进入镇妖塔,目前甚至有可能藏匿在这山中,这几天你们严加看守,晚上值班五人一组,尽量不要落单,镇妖塔附近的话,多派点人手吧。”
“另外,把你们莫师兄好生安葬了。”
“是,掌门。”
道玄真人抬头望了一眼镇妖塔,轻叹一声后,转身离开。项玉书则是望着死去的莫师兄,神情显得有些奇怪。这位莫师兄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化境中期,在门中弟子一辈里面,也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实力更是可以排到前二十。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物,竟然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他杀害!项玉书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恐怕不像是简简单单的药物寻仇事情。忽然想到小别院之中的司藤,便连忙赶了过去。见到司藤这会儿正优雅的浇花,这才松了口气。“玉书哥哥,你来了。”
司藤放下手中的花洒,高兴的走了过去。“你没事便好。”
项玉书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
司藤瞪着无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