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她必须死秦御怒火中烧,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全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苏婧婷也被惊得愣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他怎么敢在这种时候打她的?她苏婧婷,马上就是总代理了,身份地位尊贵!她甚至摒弃了为姐姐苏菲报仇,来逼他跟她结婚!他竟然还敢不识好歹!苏婧婷气得扬手,照着秦御的脸打去。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次苏婧婷的脸都被打歪了。她红着眼,怒视着秦御,“我现在就弄死北哥!”
“那我立刻让徐七公布你的罪行!”
秦御也丝毫不退让。苏婧婷彻底傻了眼。她没想到,当初能被姐姐苏菲拿捏举办婚礼的男人,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行不通了?他竟然连儿子的命都可以不顾了,只为了不跟自己结婚?“秦御,你是不是疯了?北哥死了的话,你觉得冷如初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你觉得冷如初怎么才会跟我在一起?”
秦御也跟着冷笑出声。他太清楚了,他和冷如初,已经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苏婧婷愣在原地。秦御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在他眼里,只有跟冷如初在一起,才是他的终极目标?这个目标没办法实现了,他就连什么都可以放弃了?“秦御,冷如初到底哪里好?”
“她不需要多好,只要我觉得她好,就够了!”
秦御咬牙,一字一字道。苏婧婷只觉得脸上的伤口更疼了。“秦御,我们都冷静一点,这场交易,很公平。”
“公平?从我不能自由选择结婚对象那一刻开始,就不存在了。”
苏婧婷气得胸口一阵高低起伏,“你觉得冷如初现在的状况,能同时忍受多少个至亲死掉的痛苦?”
“苏婧婷!”
“所以,现在能不能冷静了?”
苏婧婷也是真的怒了,声音很大,完全不管在场有多少记者了。镁光灯闪烁下,秦御铁青着一张脸,一步一荆棘一般,走到了婚椅上,坐下。……冷如初刚坐上车,就看到一条瞬间被置顶的热搜出现。热搜上,苏婧婷和秦御紧紧依偎在一起,旁边是婚嫁队伍。两人先后进了花轿。冷如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往下滚落。沈晨拥住她,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很爱秦御?”
冷如初低着头不说话。爱不爱的,还有意义吗?“那就好好爱孩子们,只要孩子们好好的,迟早你们可以复婚。”
沈晨的话,出乎冷如初的意料之外。她怔怔抬头,看着沈晨,“你……不报仇了?”
沈晨低着头笑,“林染告诉我,仇恨只会让人变得扭曲。”
冷如初愣在那,“你跟林染,不是一场交易吗?”
“谁告诉你,交易就永远只能是交易?当初你跟秦御不也是一场交易?”
沈晨的话,彻底让冷如初僵在了原地,“所以,你爱上了林染?”
“不确定。”
沈晨点了一根烟。手机响起来,是涂茵茵打过来的。他的眉头皱起来。冷如初也跟着皱起眉头,“那涂茵茵……你还爱她吗?”
“我不知道。”
沈晨颓然一笑,“好像,两个我都爱,一个是青葱记忆,一个是知心红颜。”
额……冷如初无语了,这不是渣男吗?“是不是觉得我很渣?”
冷如初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沈晨点头,“这大概也是秦御会不停的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的原因吧。”
冷如初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关上手机界面,“不谈他了,我们走吧,孩子们怕是要等急了。”
……花轿一路抬到了苏家。按照中式婚礼的习惯,拜堂。礼毕,秦御独自喝着闷酒,不停的刷手机。热搜已经刷爆了他和苏婧婷的婚礼。可是,冷如初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到底是伤透了她了。又是一杯酒下肚。头开始疼起来。看来,苏婧婷这个贱女人在酒里下了东西。秦御没有任何的表情,起身,就朝着苏婧婷的方向走去。苏婧婷自己解开了盖头,原本是想直接等秦御药效发作了过后,再过去。可,她没想到,秦御居然直接走了过来。她愣住,眼底染上一抹欣喜。看着她欣喜的目光,秦御只觉得格外的讽刺。他趔趄走过去,将她按在床上。苏婧婷瞬间染上一抹娇羞。闭上了眼睛。一只手还不忘往秦御身上摸。秦御眼底的冷意更甚,突然捂住了苏婧婷的嘴巴,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了苏婧婷的脖颈。苏婧婷疯狂挣扎起来。可,秦御怎么都不松手,不一会儿,苏婧婷就失去了气息。秦御的药效也开始发作。他张嘴,咬破自己的手指,疯狂的往外挤血,以此来保持清醒。外面,传来闹洞房的声音。秦御只当没听见,瘫坐在地上,疯狂的咬手指。……次日。冷如初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秦御躺在自己的身旁。十个手指头还在渗血。吓得她脸色大变。忙拿来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一边着急地给乔晋礼打电话,“快,秦御出事了,你快来我家。”
乔晋礼赶到的时候,秦御的气息已经很弱了,他马上做了急救。救护车这个时候也赶到了,两个人跟着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秦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冷如初在她面前抹泪。他虚弱地伸出手握住了冷如初的手,“我杀了苏婧婷,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冷如初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秦御说出来的话,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秦御,你流血太多,出现幻觉了。”
秦御的舌尖在她掌心舔了一下,“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冷如初的眼泪簌簌往下滚落,“秦御,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她那个组织有多庞大?不是她死了,这事就能解决。”
“可除了让她去死,我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冷如初,我真的累了,不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秦御用尽全力,握住冷如初的手。“谁死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两人皆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