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踢她,纯粹误伤,不过你要是再抱她,吃饭时再亲亲我我,我绝对搅得你不得安宁。”
陆晏州昵了他一眼,松开邱意浓,开始给她夹菜。文闯拧着眉头,他非常不愿意看陆晏州跟个狗腿子似的为她忙着。他的眼神瞥向邱意浓的小腹,衣服很宽,什么都看不到。他慢条斯理地启口,“小时候听到一则坊间传闻,说怀了孕的女人不能吃海鲜,吃多会流产。”
陆晏州,“?”
他看了眼邱意浓正在咀嚼的嘴,他手里还正在剥。很快他淡定地剥好,把虾递给了夏夏,夏夏拿着给了文闯,“闯哥吃。”
文闯又拿起来,喂到夏夏嘴边,“你吃。”
夏夏张嘴,他把虾喂进去,手指划过她的唇角,夏夏心跳加速。文闯丝毫没发现她的异样,道:“你听话,你不能瞎谈恋爱,更不能未婚先孕?得经过闯哥同意。”
“……哦。”
“宝贝有心上人吗?”
夏夏,“……”她把虾吞了下去,摇头。文闯摸摸她的头,“改天闯哥给你介绍,咱们就得谈恋爱。”
夏夏的心沉了下去,再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而文闯发现,这一整顿饭,陆晏州再没给邱意浓吃任何一点的海鲜。看来邱意浓是真的怀孕了。他喝了半杯酒,辛辣在喉腔肆虐,直达心底深处。吃完饭夏夏拉着邱意浓的手要去院子里走走,文闯看着邱意浓那细致曼妙的背影,想起那一夜她在舞台为他一人独舞的场景。没来由的喉咙发涩又发热。陆宴州寒着脸道:“看你祖宗!”
文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杯子,启口,“你有什么事是绝对不会告诉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放在心里自己回味珍藏的?”
“……”陆宴州想起和邱意浓在一起的那一年多,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悸动,伴着酸酸甜甜憧憬与期待。那种心情如高山大川,延绵不绝。他有,但不会与任何人说。“问这干什么?”
“我有。”
文闯看着他的眼睛,半玩笑半认真:“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陆宴州直觉他说的这件事和邱意浓有关。文闯拿起烟,陆宴州:“此屋禁烟,忍不住你可以回文家抽。”
文闯想起了夏夏,又把打火机放下,只用他修长的烟夹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几个月了?”
“关你屁事。”
“那是我未婚妻。”
“谁承认了?你是正经的走过订婚仪式,还是她钟情于你?你就虎口白牙的说她是你未婚妻?”
文闯:“你倒是和文依依订了婚,你现在怎么不承认她是你未婚妻?”
“……”“还有邱意浓不知道她有孕了吧,你能这么瞒着,看来是料定了她知道后会把孩子打掉。你觉得你能瞒到几时?”
陆宴州的眸锐了几分:“我不会让她打掉。”
文闯手掌一握,这根烟在他手心里就成了沫,眼底深寒,他起身,手插着兜,走了。走到门口,景希进来与文闯面碰面。景希一愣。文闯眉头一拧,随后给了景希一个压迫性的眼神。景希唇微张,不知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她略显僵硬的往里走,“小爱和夏夏呢?我给她们带了礼物。”
陆宴州和文闯异口同声:“谁是小爱?”
“意浓啊。”
陆宴州走近,“是从小就学跳舞的小爱?”
“对。”
景希不理解:“怎么了?”
文闯和陆宴州对视一眼,不可思议。小爱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