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林双这才想起来，战宇寒买手机时，对她的约法三章。“可是我在你身边呢。”
“那不管，五点半左右我会例行公事，每天给你打个电话！”
“真有你的！”
林双撇嘴，“你高兴就好！”
“双儿，下车来活动下。”
战宇寒说着熄掉了烟头，起身把林双抱下车。“再往前一个小时找到县城，咱们就住宿吃饭，明天晚上差不多就到家了。”
短暂的休息之后，李钊驾车，又行驶了一个半钟头。七点十几分，眼见天色见黑，终于抵达了一个县城。战宇寒目测了路边一家“停车住宿”，差李钊过去看看。李钊很快回来，摇摇头说：“不行，有。”
“看着挺干净啊，”林双说，“有什么啊？”
“小孩子家，别乱问。”
战宇寒说。李钊启动车的功夫，“停车住宿”的院里，走出来两个穿裙子的妖冶姑娘，一面像战宇寒招手，一面把裙子撩起来。战宇寒一把将林双的头按进怀里。待抬起头，林双似乎明白了什么，感情那两个姑娘，裙子底下没穿内衣啊？继续前行。县城很小，几分钟到了头。拐弯折回来，又选了两家。第三家上，李钊说：“可以。”
战宇寒下车去看了看，貌似这是一家县有旅馆，干净冷清。他回到车上来说：“就这家吧。”
后院里泊好车，要了两间标准间，再去选饭馆吃饭。饭馆很普通，看起来也干净。三间大屋子，两溜大排档。点了几样饭菜，都是小双爱吃的。李钊是个肉老虎，要了一大盆羊肉，还想再拿啤酒，被战宇寒制止了。“别没数，这什么地方啊？”
战宇寒说，“回去喝个够。”
李钊看看林双，“妹，看到了吗？你哥够霸道吧！”
“你才知道啊？”
林双笑道，“我领教了十几年了。”
进来了五、六个青年，都在二十岁上下。两个光膀子的，纹龙画虎，吆三喝四。几个人站在门口，目光满大堂里扫。估计屋子里有多少过路人，他们一眼就认出来。“老板，今天生意不错哈！”
一个胳膊上画虎的青年说。“托福！托福！”
老板应承，看似大家都认识。战宇寒把皮包塞给李钊，压低声音说：“结账。”
拉起林双往外走。李钊夹起皮包，低头走向里面的柜台。结完明显宰人的账，李钊一面在心里骂，一面也往外走。桌底下伸出来一条腿，把李钊结结实实绊了个狗吃屎。李钊大骂一句：“你他妈找死啊！”
一骨碌爬起身，“砰”一拳，就封了对方一只眼睛。四、五个人齐扑过来，吧李钊打趴在地上。门口的战宇寒一看不好，对林双说：“双儿躲远点，别过来！”
他迅速折回屋去，“噼哩啪啦”就进入了战斗。林双第一次发现，战宇寒居然这么能打！而那个看起来干瘦的李钊，居然也不是弱茬！眼见五个青年趴地下三个，有个矮个头抡起一条长板凳，朝战宇寒和李钊砸去。扫倒了李钊，板凳结结实实落在战宇寒的左胁下。战宇寒倒在地上，翻出去两米多远。几个青年拾起皮包，仓皇逃窜。屋子里的食客，距离近的，要么匆匆结账走人，要么挪远了座椅。距离远的，彷如什么都没看到。或许大家都懂得，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林双几步冲进来，扑在战宇寒身上，“哥！哥！你怎么样！”
战宇寒翻过身，紧皱着剑眉，“没事，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