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来,我的裤子都会湿一块,反正只要我闭眼睛,就会梦到那些女人爬上我的床,并且在我的睡梦中跟我做……做……。那种感觉甩都甩不掉,我……我都快崩溃了!”
“为了不让噩梦继续,我这几天一直在强迫自己熬夜,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夜晚。但在白天的时候,我还是会睡着,一睡着噩梦又开始了,梦境很真实,真实的就像是在做那事一样。李先生,我真的好害怕这种感觉啊,可,可……一到晚上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段时间,我都想过死了。可是我没有自杀的勇气,直到今天,您让我感受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让我,让我恢复了健康,我才知道原来这样舒服。”
卢梭说到这,表情变得激动不已,眼泪都快流了出来。而美少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没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卢梭,你……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不是说你是去拍戏的时候惹到了别人,被人下了邪术吗?怎么到这里来就变成了这样……”卢梭一脸无奈的说道:“妈,对不起,我……我……我之前跟您撒谎了,我没有说实话。这事跟您说了,我觉得丢人,我也不好意思跟您说这种事。但是在面对李先生的时候我知道要是不说实话的话那肯定会被他看出来的,所以,我……我……”看来这卢梭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跟我撒谎会被我看出来,就冲这一点,我觉得这家伙应该还有另一面。“哎!你这孩子,你怎么……”美少妇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李先生,让你们见笑了,没想到我儿子竟然这么不成器,我更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些事。作为公众人物,他没有洁身自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他罪有应得。但,作为一个母亲的孩子,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也是我这个母亲的失责。”
“李师傅,卢梭从小便被我寄予厚望,我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能有今天的叛逆,很大程度是因为我。我能不能求求你,救救他啊,他现在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就算有再大的过错,也是一条生命啊……”看着情绪激动的美少妇,我平静地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你儿子的命。既然你找到了我,那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我自然不会视而不见,只不过……”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因为在卢梭的讲述之中,我还是觉得遗漏了什么。因为他一直强调一到晚上就会控制不住去找女人寻欢作乐,可为什么他能逃出来?就算他侥幸逃了出来,保不齐又会进入那个地方,因为他本身就被缠上了。可是……我不经意间的一瞥,忽然发现了关键,卢梭脖子上挂着的一块漆黑的玉佩,玉佩此刻呈现出黑色,很不正常。一般来说,玉石都是青色为主,毕竟青玉养人,玉石的佩戴也有说法的,正如男戴观音女戴玉,戴错了玉石会给戴玉的人带来灾难,严重的还会影响这个人的气运。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会戴黑玉石,因为黑玉石象征着邪物,是一些旁门左道利用的,可以用来装魂纳鬼,但黑玉石也不是那么容易练就的,需要的东西全都是鬼怪和毒虫炼制。普通人一旦戴着黑玉石,将会病痛缠身,重者死亡!见我这么盯着他,卢梭有些心虚道:“李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哦,不,还有一些男女寻欢的细节没说,要不要说说具体的过程?”
他的话让美少妇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倒是注意到了吴胖子似乎很想问……“……”我无语凝噎。“不用说这些,我之前有个疑问,那就是你为什么能逃出来,现在答案也出来了。”
我指着他脖间挂着的玉佩问道:“是这块玉观音救了你,护送你出来的,要不然你应该一辈子都在里面了。”
“玉观音?”
卢梭有些不解道。美少妇盯着发黑的玉观音,惊呼出了声:“这,这玉观音怎么黑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咱们卢家的传家宝啊,怎么黑了啊!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也许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直到现在被我那么一说,两人这才看了看他们身上的玉观音。我镇定地说道:“这块玉观音一定是经过大师开光的,具有辟邪镇灾,保运健体的功效。这块玉观音变黑了,说明是它发挥了作用,抵挡住了邪祟,要不然还是那句话,不是它的话,你现在也出不来,有可能已经死了。”
美少妇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那,那这地方真的有这么邪门吗?”
“很邪门,这也算是你们家祖上积德!德还没有败光的时候,是不会轻易绝后的。”
“以前他爷爷在世的时候,非要他戴这个玉观音,说是什么驱邪保命的,我当时觉得他爷爷迂腐,思想封建,没想到竟然是他爷爷救了他。”
美少妇苦涩一笑:“看来我还是太无知了。”
这世界无知的人太多了,她也不是唯一的一个!对此,我没有说什么。“对了,李先生,您一定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的,对吗?”
美少妇急忙问道。我沉思了一会之后,觉得从卢梭口中听出的那地方不太像一般的民族,那地方全是女人,又不像是传统的走婚,这事确实有点棘手。种种迹象表明,卢梭去的地方肯定有问题,也许只有去一次,我才能找到问题所在。在一番沉思之后,我回道:“这事,或许只有去一趟才知道。”
“去一趟?”
美少妇瞪大了眼睛说道:“您是说,去那个女人村?”
我点头说道:“对,去那个女人村!”
“真的?”
吴胖子突然眼前发亮,我立马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瞬间就闭上了嘴,低下了头。这家伙想什么我很清楚,虽然男人都对这东西有向往,可是吴胖子这模样也太向往了,太过于向往就显得很过分了!“那我要去吗?”
卢梭这话说出口,脸上写满了拒绝,人还狠狠的哽咽了一口唾沫。我微微点头说道:“去,你得去,你不去我怎么给你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