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夫人可没有那么好,还说什么犒劳她。“娘,这是……”司碧迟凑了过去。纸条上写着:尽快解决当年一事,否则你们地位不保!“祖母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司碧迟眉头都快打成了个死结,满脸不悦。显然,纸条上说的当年一事,就是司妘母亲的事。江氏脸色难看至极,狠狠地将纸条攥成了一团,“这个老不死的……竟敢用我在将军府的地位威胁我……这段时间以来,司妘那个贱蹄子就没消停过!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处理,要我怎么处理?这不是为难人吗!”
她和老夫人一样,就怕司妘查出真相,从而让司正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一旦司正知道了真相,她的一切就都到头了。司碧迟咬牙切齿地恨恨道:“又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们?事情都过了那么久,还非要去调查这里调查那里的!老余藏着账本的事都还没有解决,这下祖母又来搅和一通,还让不让人活了?”
老余的老母亲不见了,她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让人到处去找,都没有找到。本就已经够烦的了,这会儿,彻底起了杀心。司碧迟阴恻恻地冷笑了下,“娘,你说,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司妘这个贱人而起,我们为何不杀了司妘一了百了?”
反正,她早就有了这个念头!江氏一惊,很快又平复下来,她也想过杀死司妘,但她忌惮着司正。“迟儿,这办法虽好,可是风险极大,若是让你爹知道了,我们娘俩就别想继续在这将军府生活。”
“娘,你在怕什么?司妘她娘死了这么多年,爹不也是不知道真相么?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就没事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也是说起来容易……让娘好好想想。”
江氏正思索着对策。只听司碧迟得意地笑了一声,道:“娘,明日司妘便会启程去安平寺。”
只一句话,立马就点醒了江氏。“是啊!往年那个贱蹄子都是独自带着烟雨去安平寺上香,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那个贱蹄子!”
江氏刚要开心起来,兴奋的心又一下子浇灭了,“只是,这事要交给谁去做?”
“襄王。”
司碧迟得意地说着。“襄王?”
江氏嗤笑了一声,“我可是听闻襄王手段很厉害,那样厉害的一个人,能帮我们杀了贱蹄子?”
虽然她是相信自己的迟儿能够得到襄王的青睐,能够当上襄王妃。但要她相信襄王会对自己的迟儿言听计从,她是断然不信的。见江氏不信,司碧迟急了,娇气地哼了一声,“娘,难道连你也不信迟儿?”
“娘不是不信,只是襄王并非会轻易帮忙的人……”“娘,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我先回去歇息了。”
“好,你去吧,娘再好好地想想办法……”江氏压根就没把司碧迟的话当真。那襄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知道?襄王是一个功利心极强且冷血的人,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做的。然而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好女儿司碧迟,嘴上说着回去歇息,转身就从将军府的偏门溜了出去。像是以前一样,司碧迟再三警告绿儿。“绿儿,这事儿不准说出去!否则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一想到老余的舌头当场被割掉的情景,绿儿就吓得一个劲点头!“奴婢哪里敢说呀?奴婢的命都在小姐的手上,奴婢什么都听小姐的!”
“算你识相……”司碧迟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嘟哝了一句:“奴才就是奴才,贪生怕死的东西……”绿儿身子一僵,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司碧迟,眼泪止不住地流,又恨又气,最后一抹眼泪,咬着牙忍了下来。谁叫她命贱呢?谁叫她命不好跟了司碧迟这个主子呢?一个时辰后。在一栋郊区的房子里。偌大的一栋房子,侍卫全守在最外圈,而房子中间的一处豪华房间里。司碧迟红着脸推开了房间的门,娇声娇气地喊了句:“王爷,迟儿来了……”话音刚落,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猛的将她扯了过去。门被关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王爷……你弄疼人家了……”司碧迟有些哀怨地看着压在她身上那张见她欲罢不能的脸。祁承泽粗鲁地捏着司碧迟的下巴,狂妄不屑道:“你不是说就喜欢本王对你如此霸道吗?”
“讨厌……”司碧迟娇嗔地打了下祁承泽的胸膛。她喜欢,她怎么会不喜欢?她一想到祁承泽不同于他人的霸道狂妄,犹如残酷暴虐的君王般的气息,她就兴奋得不行!甚至兴奋到扭得像条蛆虫!她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祁承泽轻蔑地笑了下,手一伸一扯,大片的衣裳便飘飘然的落了地。“王爷……你好讨厌呀,你怎么这么坏,每次都好直接,人家害羞……”司碧迟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着,还故作娇羞地偏过脸去。“害羞?”
祁承泽挑了挑眉头,很是不屑,“都这么多次了,还害羞?本王记得,前几次,都是你主动的。”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动作粗鲁地压着她。对于这种主动送上门,甚至送到他床上去的女人,他没有怜惜可言。几乎是没有一点点克制自己,完全发泄着自己,完全不心疼。他甚至都不在乎她的感受。然而司碧迟却不这么想。她只觉得祁承泽这样疯狂,是因为她而疯狂,是因为被她迷得不行失了控才如此疯狂。所以,祁承泽对她越粗鲁,越疯狂,她就越着迷,越爱他!半个时辰后。祁承泽推开了她,兀自躺在一旁。司碧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的青紫的紫,脸红得不行。翻身靠在他的胸膛,娇滴滴地说道:“王爷,你可真强大,能成为王爷的人,迟儿好幸福……”然而,祁承泽可不吃这一套,对他而言,不过是各取所需。什么爱啊情啊的,他的世界里没有这些碍事的东西。“说吧,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司碧迟撑着身子,半靠在床上,抬手在祁承泽的胸膛画着圈圈。娇声问道:“王爷,你上次答应过我,会为我杀了司妘,明日,司妘便会启程去安平寺,有一段路是山路,人迹罕至,那时,便是动手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