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有点意思,打开门做生意当然不会害人,可他是倭人,干的诡计谁知道?深吸了口气,抬头问去,“这么说来,吉田先生是不想承认这事,也不管马家的安危?”
“哈哈,如果我能出手帮忙的,绝不会藏着。”
吉田笑呵呵的抱拳道。“吉田,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有多嚣张,明天就会有多惨。我发誓,就算倾家荡产,也绝不会放过你。”
马总当场放下狠话。这话说得有点重了,我还不需要他出手。阿彪点头站了出来说道,“其实这事很简单,你把事情说出来,我们来执行即可。”
吉田知道今天惹了麻烦,但又不肯低头,仰仗的还是这背后的实力。还是笑着回道,“各位,我是真想帮忙,但奈何也不清楚玉佩到底经过何人之手遭到破坏。若是马总想换一块,我分文不取。”
马总还想发火,但被阿彪一手拦住,再次缓和道,“我们不是来找事,只想和你说清楚真相,把事情处理好。”
吉田此时的脸色略带傲气,微微笑道,“我很同情马总的遭遇,看来我也确实得做点什么。那就把玉佩交给我,我来负责销毁,这样就可以减少危险。”
这是直接明了的给我们两巴掌,还问我们痛不痛。就这种人,没必要再废话,直接出手干掉就是。不过此时的阿彪比我更冷静,听完后,沉思少许,才微微点头,“既然这样,我想单独和马总商量。”
没等吉田答应,阿彪转身示意我们门外说话。吉田自然没反对,巴不得赶紧赶走我们。阿彪这招,貌似是要利用我,而且是准备将计就计。出门,我着急的说道,“彪哥,有关那边的事,暂时行不通。我没办法确定能跟踪到玉佩,万一被他调包,所有行动都将失败。”
阿彪也是陷入沉思,对我的话还有疑问。马总不解的问来,“既然不能退给他,咱们直接把话挑明,找到酒庄不更快?”
“不行!”
我赶忙打住道,“酒庄的事,决不能让他清楚我们知道这事,否则就没办法连根拔起。”
“既然不能透露酒庄的事,玉佩给他有什么作用?”
马总还是疑惑的问来。我只好解释道,“酒庄是吉田的幕后撑腰者,这里面藏着大秘密。如果我们出手,必会打草惊蛇,最后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里面真有问题?”
马总眉头紧皱,严肃的说道,“二位,如果这里面真有问题,一定与倭人有关。作为天阳市人,我必须站出来保卫我的城市。”
就马总这样的情怀,我必须支持他。但现在还不能多想,必须保持冷静,才能面对更多的挑战。“马总稍安勿躁。”
阿彪打住道,“事情一定要处理,但不是现在。而且也会用到马总的帮助,到时候还望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黄师傅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
马总自信的说道。阿彪微微点头后,回头又朝我说道,“现在只有你想办法识破他们的诡计,玉佩还给他,借此来跟踪,这也算是非常好的办法。”
“这事我当然知道,但从吉田的情况来看,倭人的倭术不简单。就算爷爷在,也未必有绝对把握搞定,我担心这样做会适得其反。”
我如实回道。我没敢答应,因为倭术中有一种邪术,叫菊花道。这是中原高手都不愿意碰到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也极力希望不会发生这事。阿彪不以为然,自信的说道,“我相信柳少爷的能力,没有你搞不定的事。”
“我也希望你说得没错,但我们得面对现实呀。”
我只能退一步说道,“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往后再退一天,我马上去酒庄转一圈,摸底后才敢答应。”
“行,就按你的意思办,走!”
阿彪张嘴就答应,没等我再开口便朝里走去。这不是搞笑嘛,要是能查清对方底细,还用得着把东西交给他?阿彪能不能别这么天真,那菊花道能是我们搞定的吗?“吉田,我最后问你一句,这事是否有商量的余地?”
阿彪严肃的问去。“我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去帮你们解决危机。对于马总的遭遇,我只能向你表示抱歉。”
吉田依旧是带着高傲说来。这种骨子里带着高傲的人,是永远瞧不起我们。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倭人,我发誓,要不能搞定他们,我愧对爷爷。“好,那就先告辞。”
阿彪抱拳说道,“玉佩,我们就自己拿着。问题,也会自己去处理。我在这里奉劝一句,害人终害己,在我们中原的土地上,外族入侵,必死无疑。”
阿彪这次是头也不回,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这回又不给玉佩,这是搞什么?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没责怪,就这句话让我满意,这才叫血性嘛。“吉田,咱们走着瞧!”
我指着他放出狠话,回头跟了出来。这股气势还是极为重要,我们没输,不过事实还得再看。来到车前,阿彪主动解释道,“还是柳少爷说得没错,就算玉佩还给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所以还不如我们对酒庄秘密调查。”
“我支持你们的任何决定,现在需要我给你们提供什么帮助!”
马总肯定的看来。“暂时还不需要,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你有好处。”
阿彪回应一声,先支开了他。随即回头问来,“柳少爷,这事你到底怎么看!”
我也是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问这事。不过我也只能按他的意思把菊花道的事说了遍。阿彪随即陷入沉思,瞳孔也跟着放大,貌似是知道这事。“彪哥,这事,你知道?”
我轻声问去。阿彪深吸了口气看来,缓了很久才说道,“菊花道,残害他人太凶,绝不是我们能搞定,我不希望柳少爷出手。”
“不出手?”
我不满的喊道,“菊花道虽是凶阵,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