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给老子换第二批上来！”
所有女孩都不敢再哭泣，擦干眼泪快速离开。天娱商会各大风月场所，工作人员的薪资要比其他地方高出很多。她们虽留念，但却不敢不听江浩的命令。那一双双柔弱的眼神，看的胡七心中微微一痛。这表情落入江浩眼里，于是更起劲了，命人将第二批女孩带来。又是三十位美丽的女孩子，但身上的衣服却不似先前那批一样充满‘工作’气息。她们全都身着便装，脸上的妆容很淡，眼神中清澈而愚蠢。“七哥，这一批都是刚刚从大学城招聘的应届毕业生，检验过身体，绝对都是完璧之身，她们不是公关，但也都愿意追随七哥。”
江浩在胡七耳边笑道。胡七看着这些清纯女孩，眼底闪过怜惜之色：“小浩，怎么能这么做？”
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不缺，特别是追名逐利的人，无分男女。但若没有江浩的诱惑，她们或许能有不一样的人生。“七哥这话就不对了。”
江浩不满道：“当今社会，对很多人而言，利益胜过一切，何况就算我没去诱惑她们，就不会去其他地方了？”
“七哥，她们就算安心找个工作，将来嫁为人妇，为老公生孩子做家务，就真是幸福吗？谁知道她们的老公在外面有没有鬼混，谁知道哪一天就被扫地出门？”
“这年头，中途离婚的还少吗，最后都怎样了？”
“感情？白头偕老？都是屁话罢了！时代变了！”
“她们都知道，能追随七哥，就是一生最大的荣耀，能从七哥这里得到一生也得不到的幸福，是她们的荣幸！”
“七哥若是还不喜欢，那我就再为七哥换一批！”
胡七闻言，对江浩的话并不感苟同。只觉得是歪理。不过像江浩这种灰色出生的家族少爷，三观本就不可能正到哪里去。胡七只后悔不该答应来这里喝酒，江浩他们都是好意，也不好跟他们翻脸。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七哥……！”
胡七浑身猛然一颤。蓦然抬头，才看清眼前的三十位女孩最边缘的位子，站着一道熟悉的娇俏身影。若时光可以倒流，胡七当初，还会不会护送那个女孩去医院？若一切还能从来，那天买完了衣服后，那么胡七，绝不会让她独自去见自己的父亲。那么方芳，便不会受侯明天诱惑，选择了跟自己分手。若心窍可以闭合，那么胡七愿意，此生再也不会打开，他愿意。为了她做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至少那样，心，就不会这么疼。胡七愣愣的看着方芳，他曾以为，这个女人再也无法撼动自己的心，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聪明。他也曾嘲笑，愚蠢的男人，只会被人称谓舔狗。可是这一刻，他心中再次刺痛，有些无法呼吸。原来，坚强只是自欺欺人，聪明也与自己无关。他胡七，只是个愚蠢的舔狗，再次相见……心却更疼。“七哥，是我啊，我是方芳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方芳注视着那位被众位阔少环绕其中的青年男子，眼神里满是期望与后悔。胡七当然会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曾有人站在保安厅外，天一亮便在等待夜晚的到来，因有一位女子，夜晚下班之后会陪他，去附近去吃一碗麻辣烫。曾有人晚上彻夜不眠，脑海中一遍一遍回忆着那位女子的每一句话，揣摩她的心意，彷徨而不安，却很幸福。曾有人天真的以为，那便是天荒地老，那便是海枯石烂，那便是一生……胡七缓缓的闭上眼，他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早已将心中的那个方芳，深埋在灵魂深处，不愿让任何人触碰。可是，为什么还会再见，会在这种场合？他心中那位圣洁的方芳老师，仿佛被人强行翻了出来，狠狠在他眼前捏碎，这一刻，他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胡七睁开眼的时候，眼中满是愤怒，冷冷盯着江浩。“江公子，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一字一顿，字字透着杀意。江浩见此，脸上浮现慌乱，看向了刘涛：“她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江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涛也是一脸懵逼，七哥和那位方芳老师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也正是因此，才有了今晚这场酒。为七哥物色女孩子，江浩是交给了刘涛去办。“我也不知道啊，这件事绝对没有强迫，我让人去大学城暗中发布招聘信息，这些女孩子都是自己前来报名，真不知道她会来！”
刘涛都快哭了。这件事若是搞砸，不说七哥会是什么反应，江浩就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