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火,还是对着皇后发火!承德公公的眼里不由地露出一丝担忧,皇帝一向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说完这句话,长孙屹川便大步地离开了凤仪宫。叶怀嫣则是站在原地,愣住了好久。“娘娘……”直到叶嬷嬷担忧地上前问了一步,这才反应过来。“叶嬷嬷,派人去叫本宫的爹来一趟宫里。”
叶怀嫣恨恨地说道,盯着早已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地生出一丝妒意,陛下想要维护那个贱人是不是?本宫偏不会让他如意!“是!”
——钟粹宫里,皇帝、太后带着一名太医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宫殿里只有一名宫女在服侍,却不是季瑾瑜,而是若浅。前段时间,季瑾瑜跟余锳公公开了口,把若浅调来了钟粹宫,今日刚好是若浅第一次来钟粹宫服侍。“怎么样了?”
长孙屹川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季瑾瑜的身影,目光却是从床上略过。床上已经拉起了床幔,跟着朦胧的窗幔,外面的人并不能看清床上的情形。“回禀陛下,才人娘娘依旧昏迷着!”
若浅面带焦虑,在一边恭敬地回道。长孙屹川来到床前,掀开了窗幔,只见思兰眼睛闭着,那巴掌大的小脸全是汗,脸色也比较苍白。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对于皇后的厌恶更上了一层。跟在长孙屹川身后的太后着急地对着太医说,“太医还不快点替才人诊脉!”
一边的太医韩山立马上前,想要过去诊脉。却是被若浅拦住了。皇帝和太医都投来不解的目光,太后直接质问道,“大胆,为什么不让太医过去诊脉?”
若浅立马跪了下来,“回禀太后娘娘,娘娘昏倒的时候,淌了一身汗,奴婢怕娘娘穿着湿衣服不舒服,便为娘娘脱去了衣裳,正准备给娘娘换上,您就过来了……”太后这才注意到这个宫女手中还拿着衣裳,走进了看,果然是才人这个品级才能穿的衣服。“行了,你也是一心为主子着想!”
太后挥了挥手,让若浅起来了。“那边隔着窗幔诊脉吧!”
长孙屹川看了一眼窗幔,然后对着若浅说,“你去伺候一下,把你家主子的手伸出窗幔即可。”
说完,又对着太医说,“太医,这样诊脉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