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但是长孙屹川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安排季俢牧,那样可就太被动了,也太危险。“现在的叶谦林肯定异常愤怒,他把持朝政快二十载,何时出现这种不在掌控之内的事情?”
长孙屹川冷着脸说,“虽有南梁的根基很好,但是这二十载,为了铲除异己,让更多的人听话,叶谦林推行的却是暴政!就拿六年前,榆阳城的文字案来说,就因为一个书生的一句话,叶谦林便让个书生全家下狱,榆阳城的所有读书人联名上书,竟然让他以‘谋反’之名,全部屠杀了!”
说到这件事,长孙屹川的脸色是真的不好。“六年前,臣虽然没有入朝为官,但是那件事也是听说过的,人人传言,榆阳城外的护城河都染成了红色,可见惨烈程度……”季渊眼色深沉道。六年前,他跟陛下年纪都不大,虽然不受重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举国上下都传遍了,最后硬是给叶谦林用强硬的手段给镇压了下去。“陛下,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太傅窦大人还没有致仕,他联合自己的学生,联名上书,揭露叶谦林的暴行,但是最后……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而如今,窦大人竟然送了孙女入宫,这……季渊心中又是一番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