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宫里相见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联络,所以二人远比外人知道的要熟悉的多。“你最近心绪不对,刚刚怎么一直想着进攻?”
长孙屹川微微皱眉,这有点不像平时的季渊。季渊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柔和地道,“刚刚我一直只想着进攻,右后方却是疏于防范了,是渊输了!”
多年相处,长孙屹川当然知道季渊有心事,也知道季渊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心事,便也不再多问,而是开口说道,“你说,叶谦林,现在是不是刚刚这盘棋一样?”
叶谦林在佛殿做的事情,虽然表面上没有传出去,但是长孙屹川的暗卫们可是把叶谦林的一举一动都详细地汇报来了,这也是长孙屹川夜里偷偷召见季渊过来的原因。“叶谦林一直很强势,所以他想到的只有镇压、只有强势进攻,但是他却忘记了,有的时候,只顾着强,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强势’会成为落败的理由。”
长孙屹川看了一眼继续收拾棋盘的季渊,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当然知道季渊心里藏着的事,若是以前,季瑾瑜还是宫女的时候,季渊去看望季瑾瑜还能说的过去,但是现在季瑾瑜已经是后宫嫔妃,季渊如果再惦记着她,那就是对他们三个人都不好了。“啪!”
最后一子收了起来,季渊轻轻地合上了盖子,“陛下这一年成长了许多,看来渊也要加快脚步才行!”
“陈海那边有踪影了么?”
长孙屹川突然问道,“‘血书遗照’和‘先皇诅咒’这两件事已经渲染地差不多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找到先皇留下来的诏书,只要诏书在手,再把京都守备军的军权拿到手,就算渝州、蓟州和胶州的兵权不在手上,我们就无所顾忌了!”
“陛下,已经派人暗中查探,但是叶丞相那边也有动作,所以我们的人动作不敢太大,以免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