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位于N市市中心的酒店总统套房。司徒夜负手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似是无休无止的大雨。天际阴沉的乌云仿佛顺着他的视线蔓延到了他的眼底。安非在他身后恭敬地汇报道,“总裁,机长刚刚打来电话,天气情况太过恶劣,暂时不宜起飞。”
这次突然来N市,是因为他收到最新消息,说怀表是被一个叫肖鸣岐的国画大师拍下了,而这个人目前就在隶属于N市的安南山。为了尽快拿到怀表,司徒夜特意调来了一架私人直升机,想着可以直达安南山。谁知刚到N市,就遇到了倾盆大,电闪雷鸣的,直升机只能临时迫降在酒店的停机坪。眼看窗外的雨越下越急,豆大的雨点被风一吹,斜斜地打在了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种天气,住在山顶的肖鸣岐肯定也跑不到哪里去。司徒夜语气沉沉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将近傍晚,安非请示地问道,“总裁,要通知酒店送晚餐过来吗?”
司徒夜正要点头应允,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按下接通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电话那端传来了好友苏子臻兴奋的声音。“阿夜,你来N市了?!”
“嗯,”司徒夜语气略显冷淡,“你消息倒是很灵通。”
苏子臻对他冷情冷性的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了,朗声笑着解释道,“我正好来N市巡查工作,都来了两天了,本来打算今天回京都的,被大雨耽搁了,刚听前台说安非给你办了入住,这么巧合的事情,不得一起吃个饭?”
苏子臻家里是做旅游地产的,这间酒店就在他的名下。司徒夜自己吃饭也是无聊,便答应了他。N市有不少地方名吃,可惜今天大雨,出门实在不方便,苏子臻索性让人给他安排了一间自家餐厅的包间。在他们用餐的时候,江慕白还坐在计程车上感受着堵车的痛苦。下雨天又赶上晚高峰,她在路上耗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赶到了订好的酒店。江慕白一个不小心,被在大堂追逐打闹的孩子撞倒,被泼了一身又热又黏的奶茶。衣服脏了不说,粘粘的,也不舒服。还好,坐飞机前,她担心需要过夜,从机场的私人休息室拿了一套备用的衣服,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江慕白没跟几个孩子计较,迅速办理好入住,想快点换下衣服。不知是不是大暴雨的缘故,酒店客人很多,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江慕白拿到房卡便自行上楼,按照前台说的方向找到了开给她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间套房房门没有锁好,轻轻一推就开了。她急着换衣服也没有多想,快步走进去,就急忙按下自动关闭窗帘的按钮,从包里拿出要换的衣服便准备换上。谁知,她刚把身上脏兮兮的衣物脱掉,就听见被她锁上的门竟然传来了刷门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