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都恨不得将尾巴摇断。盛眠捧着粘粘的脸,揉了揉。难道因为粘粘是母的,单纯的喜欢傅燕城的美色?在这一点上,盛眠居然有些无法反驳。因为傅燕城那副皮囊,是她无数次都想要画下来的皮囊。她的指尖在粘粘的脑袋上点了点。“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颜控。”
遛完粘粘,盛眠回去的时候,又遇到了过来山晓查房的白秋。白秋似乎非常担心傅燕城跟盛眠有点儿什么,先去楼上看了一圈儿,确定盛眠依旧住在距离傅燕城主卧最远的房间,才松了口气。“我听说老爷子又给你送了礼物?”
傅老爷子的那顿家法没有瞒着谁,傅家的人几乎都听说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主动联系傅燕城这个名义上的太太,告诉她这个事情,可见盛眠的这个身份,在傅家有多边缘化。白秋听说自己的儿子出轨,一开始是不敢置信,然后便是欣喜。当年她也不喜欢萧初晴,觉得萧家配不上傅家。但奈何傅燕城与盛眠结了婚之后,就离家三年,期间甚至连电话都少得可怜。白秋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跟这个小儿子闹矛盾,索性也就认了萧初晴。所以她一直在告诫盛眠,不要有其他想法。但现在听说了其他女人的存在,白秋也就更高兴了。如果儿子不是非萧初晴不可,那她这里还有很多人选。帝都内那么多家境不错的名媛,比盛眠这个小门小户里的人要强得多。盛眠在客厅内看到白秋的时候,庆幸自己把粘粘先带回了后面那个屋子。白秋过来就是示威的,时不时提点一下盛眠别忘了身份,所以确定盛眠安分守己时,也就大摇大摆的回去了。临走,还丢下一句。“燕城不可能看上你,就算你有一天真的爬床成功,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盛家这样的家庭,没资格给我生孙子。”
盛眠站在原地,乖巧的一句话都没有反驳。白秋看到她这样,不知为何,没有觉得畅快,而是憋屈。数落了几句,她冷哼一声,彻底离开。她一走,刘琼就从一旁走了出来,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盛小姐,要不我还是告诉老爷子吧,白女士这么时不时的过来闹,肯定让你心里委屈。”
“刘婶,真的不用。”
并不是想要留在傅家,所以不觉得委屈。回到楼上,盛眠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这么渡过,但是傍晚时分,盛钟打来了电话。她下意识的就不想接,但想到肝癌,又只能妥协。“爸。”
“眠眠,我和你妈妈的同学来了咱们家,说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你还是过来看看,以后咱们跟这家公司也能有合作。”
特意找她?爸爸和妈妈的同学?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至于找去盛家。盛眠开车过去,进入客厅时,看到坐在盛钟对面的竟然是曹生。她的脸色便是一黑。曹生在看到她的时候,嘴角勾了起来。“penny来了,真没想到,原来是老同学的女儿。”
盛眠看到茶几上的一堆礼物,其中最名贵的是一副古画,估价在三千万,而且正是盛钟一直都在找的那副真迹。盛钟看样子和曹生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看到她回来,也就招手。“眠眠,过来,跟曹总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