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有人恭维了几句,于是大家又开始喝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再开有关女人的玩笑了。傅燕城深深的看着盛眠,瞧见她从进门开始,就跟沈昇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还含笑对视。他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瞬间窜起,冲向天灵盖。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阴沉沉的握着手中的杯子。一旁的温思鹤哪里还不知道,傅燕城这一直不走,就是知道盛眠要来。“我早说过了,能跟你玩婚外情的女人,就能跟其他人玩,渣男和渣女都是一样的,图个新鲜。”
言下之意,你还没把人家睡腻,但是人家先一步把你给睡腻了,现在想换人睡了。这句话刺得傅燕城的神经都有些痛。他将手中的杯子倒满酒,嘴上却很硬。“你以为我真的是稀罕她?”
温思鹤抽了抽嘴角,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人的嘴巴这么硬呢。“不稀罕就不稀罕吧,那你跟我生什么气。”
“我没有。”
傅燕城又将一杯酒全都喝完,“我跟她也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