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国际上的人就过来好几拨了,专门处理那些尸体,堆积起来,就像一层楼那么高,也不知道引爆炸弹的到底是谁,只能说太狠心了。”
原住民只是大家族豢养起来的家畜,一辈子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总以为能逆天改命,实则一辈子都是笑话。到头来还被炸得面目全非,这岛上的每一具尸体,背后都是沉甸甸的人生。桑祈抽出一张消毒湿巾,抓过她的手,给她的手指头消毒。“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现在就回去。”
“二哥,我想跟......母亲说句话。”
桑祈知道她犟,拗不过她。等两人来到地下室,发现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她的世界一直都是寂静的,没有声音,除非那个男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