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见人就勾搭?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你就来?”
向红本来已经迷糊了。听到这声音,竟是被激起了一丝气力。挣扎着爬起来,向红拽着余志的衣服,微弱地喊着,“姐夫啊,你看看我堂姐,我可是她亲亲的堂妹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向红没啥力气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听着可怜巴巴的,一早来卫生院的人呢又多,纷纷都围了上来。包括睁大两双眼睛的张双子和周老二。余志也是个要面子的,一听是向晴的堂妹,脸色就黑了下来。“向晴,还是先把你堂妹带回家吧,这里人多,影响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个继子,身上可不能有任何污点。向晴早就认出了向红这个死妮子。她不知道向红怎么沦落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知道。就是想故意羞辱向红。但是余志都开口了,向晴只好忍着恶心,硬是把向红给扶到了自己家。这一路,向红都挂在向晴身上,可是给向晴累的不轻。偏偏余志半点都不帮忙,还总是有意无意瞟着向红没有扣住扣子的前胸。向晴都能注意到的事,向红作为当事人,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要是搁从前,向红会把扣子扣住,然后给这个男人一个大逼斗。现在,向红不仅没有扣住扣子,反倒把衣服领子拽的更开,确保风光能被余志看得清清楚楚。她虽然衣服脏,但身上却很有料。要不然,马六子和肖红军,怎么前赴后继的,都不放过她?肖红军。想到肖红军,向红的心就钝痛的厉害。对对,她还得赶紧回去,要不然,肖红军要是被冻着了,可怎么办?马秀芬和向大板都在值班,并不在家里。向红一进到向晴的家里,就忍不住往杂物间去。当看到这一屋子的柴火后,向红心里又有了一个主意。且不说向红会做什么,就说张栓子和周老二两人。在向红进了向晴家后,还跟已经出来卖卤肉的庞飞打了个招呼。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栓驴村。正好是周六,向晚就在家里给肖烈补课。张栓子两人来到的时候,向晚刚刚给肖烈讲完一道数学题。看到张栓子和周老二满身风尘,向晚起身去给二人倒了两杯热水。端着杯子,两人恭恭敬敬地给向晚道谢,“谢谢嫂子,辛苦嫂子了。”
接着就是好话一箩筐。肖烈摆摆手,“好了,别贫了,说说怎么样了?”
见向晚没有要避开的意思,肖烈也是一副理所当然。两人顿时就知道了,向晚在肖烈心中的地位。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把一晚上的成果都告诉了肖烈。说到马六子在厨房对向红干那事的时候,两人不敢说太多细节,就怕向晚听到,污了耳朵,肖烈生气。直到讲到向红被向晴给带回家,肖烈才抬手打断,冷着脸道:“可以了,厨房里有新蒸出来的豆包,你们一人拿十几个回去。”
“好嘞烈哥,我们这就去了。”
一听是豆包,还能拿十几个,两人一扫一夜的疲乏,屁颠屁颠就去拿。眼看两个人回去,肖烈才弯了眉眼对向晚道,“晚晚,我们继续补课吧~”向晚不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要不是那两个人一大早跑来“汇报军情”,她还不知道,肖烈居然还监视向红。看出来向晚有了情绪,肖烈面上讪讪,满脸堆着笑容,从后面环住了向晚的腰身。“晚晚,我没有隐瞒你的意思,你也看见了,我可坦荡了呢~”向晚又不是生气精,被肖烈这么一哄,向晚已经眉开眼笑。任由肖烈抱着,向晚唇瓣微启,“我也没想到,向红会找上马六子。”
在她看来,向红就是再艰难,老向家不是还有一个张秀梅吗?向二板也是个好骗的。向红根本就没有必要羊入虎口,被马六子那种人,吃干抹净了也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肖烈却道,“这不难理解,毕竟当局者迷。为了肖红军,向红可是什么都愿意干的。”
“既然向红跟向晴之间也有龃龉,那我们就等着坐收渔利就好了。”
向晚也知道。她也就是这么说说,向红上辈子毁了她,现在过的再惨再可怜,也跟自己无关。就像肖烈说的,照向红对向晴的恨意,向晴很快就会倒霉。向晴一旦倒霉,反杀更是令人猝不及防。向红应该是躲不过的。到那时候,马六子必然会添上一把火。肖红军那栋楼房,也就住不成了。那马六子和向红肖红军之间,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么一想,向晚的嘴角不知不觉就绽开一个笑容。肖烈的脸庞紧紧挨着向晚的,向晚稍微一动,肖烈都能感受到。让向晚面对自己,肖烈俯身看着她笑的花儿一样的脸,视线不由定格在向晚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晚晚?是不是想好要公布我们孩子的事情了?”
孩子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就等个合适的时机对外宣告。向晚陶醉地摸着肚子,轻轻点点头,“是啊,也该是时候了。告诉咱妈,孩子的小衣服可以做起来了。”
肖烈没敢说,从个商量结婚的时候开始,肖母就开始偷偷作者孩子的小衣服。还有肖父,也在紧锣密鼓地做着学步车。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做好了。看着向晚看向肚子时的神情,莫名充满了一种母性的光辉。肖烈抱起向晚,从书房往卧室走去。将门帘一拉,肖烈开始给向晚脱鞋子。任由肖烈动作,向晚小心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别不是又~想法刚出,棉袄上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向晚就这么被肖烈推倒。白日宣淫……两人在炕上混到了日上三竿。肖莲香一边帮着肖母缠毛线,一边恨悠悠地看着向晚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时间,已经要到做中午饭的时候了,肖莲香实在是看不过去。放下毛线,过去把门窗拍的啪啪响。肖烈刚要发火,就听到外头肖母奇怪的惊疑声。“啥?向老太太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