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里的一颗不明年份的野山参,肖烈笑的比小孩子吃到蜜糖还要开心。没想到啊没想到,上回随意扯谎说挖到了山参。这回来也只是想碰碰运气。居然,真的给他挖到了这样的宝藏。他举着野山参,朝着庞飞炫耀一通,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怎么样?你挖到了没?”
庞飞艳羡的厉害,心想,为啥烈哥要啥就有啥。上回那手镯是,这回这野山参,也说来就来。看着周边都被自己挖的没有一处好地儿,庞飞失望地摇摇头。“没有啊烈哥,我咋啥也挖不到?”
盯着肖烈怀里鼓鼓囊囊的野山参,庞飞眼里的渴望,看得肖烈都有点不太好意思独吞。但这可不是手镯。上回是他自作主张,得亏他的晚晚大度,要不然,他都不好交代。这次,这野山参,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就分给庞飞了。没有得到肖烈的回应,庞飞也不气馁,不抱怨。反而更加动力十足,让肖烈挪一挪,他就在肖烈刚才站的地方,奋力地挖了起来。烈哥说挖野山参,就能挖到野山参。他跟着烈哥这么久了,再努力一点,肯定也能挖到的。结果,烈哥又挖到了两株小山参,他还是一无所获。这回,庞飞是彻底沮丧了。肖烈看不得庞飞这丧丧的样子,将其中一株大的山参给了庞飞。“拿好了,等卖了钱,就当你的私房钱。”
庞飞惊讶的后退一步,不敢要了,“哥,我咋能背着莲香存私房钱?不行不行,你还是拿走吧。”
就这窝囊样,肖烈真是看得就心烦。解开庞飞的扣子,肖烈硬给他塞了进去。不容反驳道,“给你你就拿着。”
收拾了锄头等用具,肖烈边走边教育庞飞这个老实蛋。“你以为莲香是你嫂子呢?哥的钱,都给了你嫂子,要的时候,你嫂子只会给的更多。”
“你在莲香手上想要钱,比登天都难。”
“让你存私房,不是要挑唆你跟莲香二心,哥就是想让你有个底气。”
“哥言尽于此了,庞飞,你自己考量。”
摸着怀里的野山参,庞飞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下山的时候,看到很多形状不错的柏叶。肖烈又跟庞飞两人一起割起了柏叶。就是无患果不好找,不过,有了这些柏叶,向晚就能再做很多的洗发水了。就这么一耽搁,两人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是日落西山。向晚刚要生气,肖烈已经掏出来怀里的野山参放在了桌子上。“晚晚别气,今天没有进深山,就在外头挖了挖,谁知道,运气还不错,挖到了这个!”
看着桌子上那一株纸笔萝卜小一圈的野山参,向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讲真。她活了两辈子,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野山参。这玩意儿,最少能卖两千块了吧?再看地上那一堆的侧柏叶,向晚的火气,一瞬间全都熄灭了。嗔了肖烈一眼,向晚把野山参拿进去清洗起来。饭桌上,肖母交代一家人,着重肖莲香。“这野山参,是你大哥和嫂子的,莲香,庞飞,你们俩心里头也别难过,下次,你们也能挖到大的野山参。”
肖莲香的嫉妒情绪太明显。肖母也是没有办法,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正吃着饭的肖莲香,放下筷子摆起了脸。不敢看肖烈,她把目光甩到了向晚身上。“向晚,你可是做人嫂子的,就不能分我们一点吗?”
向晚面上淡淡地,继续吃自己的饭菜,还给肖烈也夹了菜。之后才挑了肖莲香一眼,“你也说我是嫂子,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再说,你哥已经给了庞飞一株山参,换成钱,也不少钱了。莲香,做人,不要太贪心。”
庞飞都都觉得无地自容,不住地拿手拽肖莲香的衣角。肖莲香一把甩开庞飞,站起来就要走。“给我站住!”
肖烈声音冷的吓人,肖莲香下意识就抖了抖。“肖莲香,你今天敢走了你试试,以后,这饭桌上,你也别来了!我们肖家,没有你这种贪慕虚荣的东西!”
三两句,说的肖莲香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桌子上砸。可能是太过委屈,肖莲香抽泣声大的厉害,吓得庞飞连给她擦眼泪都不敢用力。“莲香,还是坐下吃饭吧~”要不然,烈哥再发火,后果就太严重了。肖莲香扭扭捏捏半天,终究是规规矩矩坐下。在肖烈摄人的威压下,这一顿饭,肖莲香再也没敢说话。晚上,肖烈特地烧了一大锅的热水,专门用来给向晚洗澡。庞飞见之,也给肖莲香烧了一锅。向晚都已经洗好了,庞飞都叫不来肖莲香,还让庞飞给她把浴桶弄到二楼的卧室。庞飞没拒绝,一个人,吭哧吭哧的,硬是把浴桶给搬到了楼上。又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趟,才把浴桶给填满了热水。然而,等到庞飞好不容易准备好,肖莲香却已经睡着了。听着肖烈在耳边,就这么说着庞飞被肖莲香又给欺负了。除了唉声叹气,向晚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庞飞太老实了,这一天天的,让肖莲香骑在脖子上,任意地捉弄。”
肖烈把向晚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腿间,一边给暖着,一边说道,“谁说不是,我已经说的够多了,往后的日子,只能看他自己。”
“好了,不说他了,说说我们吧。”
向晚抽出双脚,双颊不由自主已经有些烧灼。“我们,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看向晚这个样子,肖烈就知道,他的晚晚,肯定是想歪了。他故意逗弄她,“你说呢?这一眨眼,又几天没来了,我……唔~”不想听肖烈再贫,向晚直接拿嘴,把肖烈那张薄唇给堵住。一吻难抵,情到深处,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回。大汗淋漓地仰躺着,肖烈可怜巴巴道,“晚晚啊,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地来一回啊~”他真的太想和晚晚融合在一起了。说是这么说,但他也明白,这种事,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向晚不是出汗体质,即便已经累的双腿双手都发软,她身上依然没有出多少汗。而且,她浑身都散发着独有的女儿家的体香。让肖烈一闻,就欲罢不能。说实在的,她不是体会不到肖烈的苦楚。可孩子还没有满三个月,最少也得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才能痛痛快快地来。不对,还是得稍微克制点才行。安慰了肖烈好一通,肖烈才展露笑颜,在向晚额头吻了吻。商量好找个时间去黑市,把野山参给卖了。两人这才相拥而眠。本就是周末,向晚还打算睡个懒觉来着。刚翻了个身,肖烈就轻手轻脚给向晚穿上了衣服。向晚还有点迷糊,睡眼惺忪地问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肖烈边给向晚穿好衣服,边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向晚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你是说,向晴的未婚夫,被向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