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晚答的轻轻松松。向晚是文科生,考的也是文科。这一年她可是没日没夜的学习。考试一点都不在话下。考试结束后,向红和向晴都是如丧考妣,唯有向晚,自信满满,脸上洋溢的,都是轻松释放的笑容。晚上,为了庆祝向晚顺利考完,肖父肖母忙活了一整桌的饭菜。因为考试,向晚的月子被迫中断,肖母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顿,都堪比满汉全席了,鸡鸭鱼肉是应有尽有。温老头和肖挚都夸肖母厨艺好。肖父还去叫来了向老爷子,三小只,还有庞飞。一大家子人,吃的是开开心心。向老爷子拿出来最后一瓶珍藏的十年老酒。除了向晚和三个孩子,几位男士都多少喝了点,就连肖母也喝了一小杯。一顿饭,很是尽兴。饭后,肖挚把跟在向晚身后的肖烈叫出来。大门外,肖挚压着嗓子问肖烈。“肖烈,你最近到底干什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他在栓驴村住不了多久了,瞧着肖烈不对劲,就想着回去前,能帮肖烈解决问题。肖烈知道肖挚敏锐,对上肖挚看穿一切的眼睛,他没隐瞒。连这两天有人已经退出,都告诉了肖挚。说完后,再三嘱咐肖挚,“可千万别告诉晚晚,我答应她再不进深山,除非有她陪着的。”
肖挚心道,这小子这么怕向晚,都敢瞒着向晚去打猎。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没命的事儿!“带上我,如何?”
“不行!”
面对肖挚忽然提出的参与,肖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肖挚没有再说,而是转身往院子里走。“你去哪?”
肖烈有种不好的预感,提步就去追。肖挚走的更快了,头也没回,“我去告诉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