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肖烈视线极好，一眼就看出，这自行车，赫然就是先前白队长来的时候买的。估计是为了方便去找庞飞。这次白队长是开车来的。这自行车就更是成了摆设。“晚晚，没想到，白青柠不在，她这自行车倒是没闲下来。”
向晚也笑了：“看他们这样，估计是去公社找向红和向红军，咱们开车，大冷天，咱们可不受这罪。”
向红和肖红军自来到公社之后，在黑心胡同临时租了一个独门独院。具体位置倒是不知道。正好这次一探究竟。“好！”
肖烈应着。两人开着车，慢悠悠跟在马九和老马婶身后。到了黑心胡同后，一直走到胡同尽头。拐进院子，跟着进了屋里。独属于火炕的热气迎面扑来，向红和肖红军正坐在炕上说着话。看到马九和老马婶后，向红迅捷地从炕上下来，把马九迎到火炉边坐着。“马九你来了，快坐，冷吧，我去给你到点热茶。”
“婶子，你也坐，我给你泡你最爱喝的麦乳精。”
向红的热情马九和老马婶都很受用，静静坐在火炉旁等着。两人喝完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向晚和肖烈自然也不会闲着，在空间喝了一人喝了一瓶灵泉水补了补。终于，在肖红军下炕后，此间气氛瞬间变得正式起来。肖红军给了马九一支烟，吞云吐雾后笑的无害：“马九，咱们什么时候能再下墓穴？”
马九抽完了两口，面色原来越舒爽。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肖红军的问题。脚面上传来了疑似老马婶踢过来的动静，马九不动声色给了老马婶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停了两秒才问肖红军。“红军大哥，下墓穴现在还有点危险，有那个肖烈在，张周两人的罪名，短期内根本就定不下来。不过，我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们如愿拿到了墓穴里的文物，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说到一半，马九停下里又吸了两口。他低下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肖红军知道马九是话外有话。肖烈一向就是那种强势的德行，那张栓子和周老二，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他现在可不想下墓穴。要是被肖烈来个瓮中捉鳖，他可就完了。不过，他不下墓穴，也不影响他跟马九谈判。想起这两件文物回到京都肯定能卖个高价，肖红军倒也不吝啬给马九一点好处。他捻灭烟头：“马九兄弟，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