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送我东西的人。”
见诸葛爻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容醒不禁笑出声来,“如今你我只能在此相依为命了,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说罢,容醒复又为难道,“你身为神医,想必也是不愁吃穿的,金银珠宝什么的,你应当也是不放在眼里的,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
一听见这话,诸葛爻眼前一亮,“不不不!我没你想的那般清廉正直,金银珠宝什么的,我最喜欢。”
容醒嘴角一抽,原本还想借机夸他几句,万万没想到……“对了,今日来找你,是为了你哥的事情。”
是了,时间不等人,如若认同了诸葛爻的办法,那么还是需要早早的雨嬴琅商量商量的。“可我还是觉得嬴琅不太靠谱。”
容醒不太放心的说道,“他若是现在答应的好好的,等到那时,万一另一个人格出现了该怎么办?”
说起这个,容醒倒是想起了另一件关于嬴琅的事情来。“还有,嬴琅的病,还希望你能多加费心。”
此话一出,诸葛爻便拿着自己手中的羊脂玉簪放到了容醒的面前晃了晃,不太确定的开口询问,“所以,你送我东西,就是为了让我帮嬴琅?”
容醒汗颜,“不是,我是真心想送你东西的。”
她算是明白了,诸葛爻此人,哦不,应当是这位作者,她极其贪财,并且极其自恋。诸葛爻无奈的摊了摊手,“算了,叫他过来,我给他瞧瞧。”
容醒闻言,眼前一亮,可眼下嬴琅上哪儿去了?寻思着,容醒举步上前,“咯吱——”一声,将那紧闭的窗户打开,果不其然的便看见那身着一袭黑衣的嬴琅此刻正靠在院中的桂花树上睡觉。容醒柳眉微微一皱,“这都几点了?他怎么还在睡?他也不是什么惯偷懒的人啊。”
诸葛爻听见这话,这才举步走到了容醒身边的位置站定,抬头望着那此刻靠在树上睡觉的嬴琅,不太确定道,“额……昨夜不是大雨吗?他在树上呆了一晚?”
此话一出,当即便点醒了容醒,她恍然大悟,嬴琅可不是什么傻子,昨天夜里雨那么大,他绝对不可能还一整夜都呆在屋里的。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可能现在呆在上树在是那小傻子。“快想办法把冯琼支开。”
诸葛爻无奈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一边的桌案上,落笔开始写东西。不多时,便拿着手中的一张药方将东西递给了冯琼。“容醒有些不太舒服,你速速拿着这张药方去抓药,然后煎了送过来。”
冯琼半信半疑的盯着手中的药方看了半晌,终于还是举步离开了。冯琼一走,不等诸葛爻说些什么,便看见那身着一袭青衣的容醒轻身一跃,直接一个飞身到了那棵桂花树上。诸葛爻不禁感叹,这个已经不是她笔下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女主了。容醒靠近嬴琅,便看见这家伙面颊通红,她伸手扯了扯嬴琅的衣角,可嬴琅却就是醒不过来。一探他的额头,容醒这才发现他的额头滚烫,怕是发了高烧了。于是,她心下便更加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容醒直接抬手将他扛了起来,而后轻身一跃,便扛着嬴琅轻盈落地。诸葛爻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扛着嬴琅便直接进入了容醒的屋子,将他放到了床榻上。而诸葛爻也在这时候一探脉门,很快的便得意一笑,“我真是太聪明了!方才给冯琼的药方就是治疗风寒的,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容醒嘴角一抽,真想在这个时候开口赞扬他几句,可是见嬴琅唇色发白,微微发抖的样子,她只觉得心头有些慌乱。“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诸葛爻摊了摊手,“不知道,怎么?你很紧张他?”
被诸葛爻一言道破自己的心思,容醒有些难堪,却还是信誓旦旦的开口辩驳了。“我当然担心他,要知道,他若是在我没有完成任务之前就死了,那我任务完不成可就回不去了。”
听见这话,那正在喝水的诸葛爻险些喷笑出声来,“只怕你是当局者迷。”
容醒白了诸葛爻一眼,连忙给那瑟瑟发抖的嬴琅盖上一床又一床被子,不见他醒来,容醒这才神秘兮兮的走到了诸葛爻的身边。“他现在还未醒,你要不要给他瞧瞧?如果有办法的话……”“我没办法。”
诸葛爻直言道,“多重人格属于心理疾病,你觉得我能治?我也不是心理医生啊。”
“你不是神医吗?”
容醒讪讪道,“原来也不过如此。”
得到了容醒的否定,诸葛爻心中很是不爽,“我的女主哇,他那是精神病!我怎么治?”
不知为何,听着诸葛爻口口声声说嬴琅是精神病人,容醒心中更是不爽,张了张口,到底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此话一出,诸葛爻便扶了扶额,“算了,谁让我们是老乡呢?我自然是要帮你的。”
说罢,他身后拍了拍容醒的肩膀,“我一会便去查查医书,一定给你想几个好办法来。”
“待嬴琅醒来,你记得与他商量商量你哥那事。”
说罢,诸葛爻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