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区,不知名的树林里,哭到崩溃。陆时宴找到她的时候,苏暖已经哭到没有力气了,无力的靠在树边呆愣的看着前方。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手拂去她脸上未干的泪水。相顾无言。“我受的了,我怕你受不了。”
陆时宴低声开口,下一秒就将人紧紧的抱进怀里。“暖暖,你都知道了对吗?”
苏暖不说话,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陈教授......”“容诚已经过去了,没事的,大家都没事了。”
苏暖点头,依偎在他怀里不说话。“那些人还没有甩开,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苏暖看着他,点头。“好。”
陆时宴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背你。”
阴暗的小路上,一对璧人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苏暖环着他的脖子,脸靠在他的背上,“我是不是很重?”
陆时宴摇头,“不重。”
“陆时宴,我脾气很不好。”
“没关系,我脾气很好。”
“陆时宴,我很拧巴,喜欢自由,不喜欢道歉。”
“没关系,我可以包容你的坏习惯。”
“陆时宴,我误会了你这么多年,还在背后说过你的坏话。”
“没关系,我知道你爱我的。”
苏暖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时宴轻笑一声,声音坚定仿佛要给予她无尽的力量,“因为我也爱你。”
苏暖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我发现,其实知道真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你的爱足够多,足够震撼,可以抚平我的一切伤疤。“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需要那些人,你有我就够了,所有人都不爱你,我也爱你,全世界不爱你,我都会爱你。”
苏暖带着哭腔嗯了一声。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处亮光,陆时宴将苏暖放了下来,并肩走了过去。里面是一对年迈的夫妻。“婆婆,我和我的妻子不小心迷路了,请问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老婆婆闻言抬头,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可以,老头子,去给他们拿个毛巾。”
陆时宴道谢,将苏暖安顿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面。苏暖就静静的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