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江泛月一起身,忽得想起之前的一桩事,忙不迭问松仪,“父亲可有说过,他给我请的先生何时过来么?”
松仪一面替她穿衣,一面笑着揶揄,“姑娘这么大了还厌学,真真是孩子心性。”
江泛月腹诽,她可不是什么孩子心性,而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的现代之魂在反抗啊!“不过姑娘放心,老爷说了,及笄礼过后才会有先生过来呢。”
那便好,她还能偷得几日清闲。江泛月去后厨同几人做好定量份额的茶后,换上久违的男装出了门。她照旧去了清潭巷,在巷中转悠了两圈过后,果然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上前来,道:“小郎君,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家主子可是牵挂你,请随我去一趟赵府吧。”
好你个赵霁,果然派人盯着呢!江泛月庆幸自己来了这一趟,她对这侍卫拱手行礼,语气故作粗旷道:“小的怎配得郎君如此抬举?还请大哥带路吧!”
那侍卫点点头,一路引着她去了赵府。侍卫领着她歇在了前院茶房中,道:“小郎君稍等片刻,我这就叫人去通传一声。”
江泛月点点头,刚喝下一口茶,便见赵霁急匆匆来了。不过他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被、被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