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面交锋,霍靳庭大获全胜时,沈枭却眯着眼睛提醒:“霍少,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霍氏集团不缺清正这一个合作对象吧?”
霍靳庭看着他沉默,并没有接他的话。“我针对的只是朴慎而已,据我所知秦臻即将结束休学要回圣米伦继续攻读学位的,清正的工作根本无法兼顾,何况你们还有孩子,婚礼和满月酒要一起办,秦臻根本就是无暇分身,何必呢?”
沈枭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开始用好商好量的语气和霍靳庭打感情牌。霍靳庭既然宠妻又深情,自然不会让秦臻这个妻子在学业、家庭、工作三重大山的压力下度过,他简简单单的两句话里还提到了另一个重点——婚礼和满月酒。出生已经满月的小团子,至今还没有在亲朋好友的圈子里办满月宴。当初霍启东夫妻,连带着霍老爷子都希望婚礼和满月宴一起办,霍靳庭也觉得挺合适,可因为他的腿还没能完全恢复,秦臻坚持要把时间推后些,美其名曰,婚礼是一辈子的大事,要精心准备才行。如今除了工作、生活和学业,还多了婚礼和小团子的满月宴,秦臻确实会累的难以复加。在霍靳庭思忖的片刻,沈枭继续说道:“霍少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知道朴展的手段简单粗暴,他要对付的只有朴慎。”
只要霍靳庭不参与,后面的事情到底谁赢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