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和吴言将尸体给处理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面对面站着,双方一句话没有,气氛很是尴尬。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吴言推了郝浪一下,示意他去问问咋回事儿。郝浪硬着头皮走到了南宫铭的面前,问道:“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南宫铭不知该怎么开口,总之这些话他没办法说。李宁柯有些窘迫的看了一眼郝浪,替南宫铭开了口:“没什么,我和南宫大人在讨论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在意见上可能有些不统一。但是吧,我也没有别的想法。”
“对了李小姐,这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抓你?”
郝浪问道。“没什么,可能是误会。”
“误会?李小姐莫非是不相信我们?”
郝浪显然也和南宫铭的想法一致。“不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我真的无法开口。”
李宁柯真的是快要闹心死了,这件事情她觉得表达得够清楚了,为什么他们不明白呢?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他们或许就能理解了吧?“这样啊,那我就不问了。”
郝浪并没有对李宁柯有男女之情,纵然有些担心,但也不会强迫着对方说出来。可是南宫铭不一样,他发现了自己喜欢上了李宁柯,并且真心想要娶她。所以,他不希望对方有任何的隐瞒,特别是关系生死的大事儿。南宫铭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了李宁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宁柯我理解你的苦衷,但有些事情……算了,你的倔犟真的是让我另眼相待。这样吧,你跟着我回家吧。”
“我还是先回客栈那里吧,你家就算了吧。”
李宁柯一想起宋秀安的样子,就倒胃口。“不行,万一那些人又回来找你,到时你可怎么办?”
南宫铭不放心。“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对我的好和关心,我都知道。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是不方便说出来。行了,我回客栈了,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就来同福客栈找我。”
李宁柯不想再和南宫铭聊下去了,她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说出来。女孩子都希望有一个依靠,可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一定不能食言。“好吧,我送你回去。”
南宫铭望着倔犟的李宁柯,也不再坚持,只能没事多过来走一走了。“嗯。”
郝浪和吴言识趣的离开了,剩下南宫铭和李宁柯慢慢的往同福客栈走去。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言。待回到同福客栈之后,看到屋里变得整整齐齐,金香玉带着众人坐在大堂里面好像在等着李宁柯。金香玉看到李宁柯平安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走到了她的身边,暧昧的一推了她一下,打趣的说道:“宁柯妹子,这是你的什么人呀?”
“呃……香玉姐,他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南宫铭,我的朋友。”
“原来是锦衣卫呀,快快请坐。”
说真的,金香玉对锦衣卫没有什么过多的好感。毕竟,以前的锦衣卫名声不是特别的好。当然了,东厂、西厂、锦衣卫、还有六扇门的名声都被历代的太监给搞臭了。南宫铭坐了下来,冲着在坐的各位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说道:“宁柯在这里多有打扰,我想带着她回南宫府。今天的黑衣人你们也看到了,怕是以后还会再来的。”
李宁柯望了南宫铭一眼,心里有些生气。未经自己的允许,居然这么说,真的是太气人了。这南宫铭的性格,就像是现代看的总裁文,霸道专制。或许对别的女孩子管用,但对我来讲,根本不行。金香玉一听,立即想到了李宁柯那一百两银子。人家要是走了的话,自己的钱岂不是得还回去?那些钱子够客栈一年的开销了,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可不能再还回去了。“我不会回去的。”
李宁柯一口回绝道。“就是啊,宁柯妹子在我们客栈住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事儿?再说了,我们的身手你也看到了,就算再来多少个黑衣人,我们都没有问题。”
金香玉听到李宁柯不愿意回去,心里可着实的乐坏了。白天翼暗中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可是却被人家无情的无视了。南宫铭听到这话也心知再多说只能引起宁柯的反感,索性人家也不会见死不救,就先这样吧。“即然各位这么说了,我也不再说什么,以后宁柯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南宫铭说完,冲着他们一抱拳。“客气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金香玉笑呵呵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我送你。”
白天翼趁着他们离开的空挡,小声的对金香玉说道:“你丫的想钱想疯了吧,这就是一个祸害,送走了,咱们就安全了。留在这里的话,咱们万一打不过可怎么办?”
“你傻啊,人家是锦衣卫副指挥使,手里边肯定有人,到时候咱们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帮,人家以后一定会罩着咱们的。”
“行啊,话都让你说了,我不可管了。”
白天翼气呼呼的走了。李宁柯送走了南宫铭,见有的人回去睡觉了,她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回到楼上睡觉去了。至于那些黑衣人还会不会回来,反正今天晚上是不会了,可以放心。魏忠贤望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说,咱家训练了你们多久,结果你们居然一点用处都用不上。听好了,不管那个东西在不在那个姑娘身上,都不能让她落到别人的手里。”
“是,督主。”
“你们下去吧。”
“是。”
魏忠贤转动着大姆指上的翡翠扳指,转头对身边的秦邦儿说道:“一定要将徐常阁治好,有了他的话,不愁那个姑娘不把东西交出来。”
“督主放心,一定如您所愿。只是皇上好像听从了皇后的话,打算立南宫铭为锦衣卫的指挥使了。”
秦邦儿说道。“不管他,小小的锦衣卫翻不出什么风浪,皇上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魏忠贤也不是那么想帮着客印月的儿子。“奴才明白了。”
魏忠贤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担心的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找到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不会的,督主放宽心。”
“这几天消停消停,夫人好像有所察觉。”
魏忠贤不是怕客印月,主要还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