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伸手拍了拍客印月的脸。“哎呀,你干什么?!”
客印月吃痛的大叫!“咱家想看看你这个鬼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客印月,你可要好好的养伤,千万别这么轻易的死掉,否则的话,咱家会觉得很无聊的。”
魏忠贤说完,站了起来,带着秦邦儿走了。客锦兰身上已被冷汗浸透,见魏忠贤走没影了,回到了客印月的面前,说道:“姑姑,姑父这个样子太吓人了!你说他会不会查出来咱们的事情,到时让皇上杀了咱们?”
“不会的,只要郝浪不说,魏忠贤又怎么会查出来。”
“对,郝浪不会说的。”
客锦兰听了客印月的话,心里还是没底。她想了想,还是得想一个办法,让自己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出去才行。大不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就全部推到姑姑的身上,一了百了。小太子这一觉睡到了天黑还没有醒过来,李宁柯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手感上有些发热。“快点去叫杨太医过来,孩子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的。杨太医又跑了过来,给孩子看过之后,诧异的说道:“奇怪了,按理说喝完了药,不应该发热才是。娘娘,这样吧,还是先观察,臣开一些药,先给太子喝下去,然后看看再说。”
“行,有劳杨太医了。”
李宁柯想起了现代的医院,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是先打抗生素,把烧退了再说。可这里是古代,中医是怎么治疗发热的,李宁柯一点也不了解。眼下整个皇宫里,李宁柯最相信的只有杨太医了。今天早上给太子滴血认亲的姓古,这位古太医正在东厂的地牢里面,被魏忠贤严刑拷打着。“说吧,为何要帮着客印月害小太子?”
魏忠贤问。“督主,我真的没帮着客印月呀,今天早上,别的太医都出去问诊了,就我一个人。结果,就被叫到了乾清宫,然后拿着清水,给太子和皇上滴血认亲了。我敢对天发誓,那碗水真的是清水,绝对没有问题的!”
古太医苦逼的说道。“你说咱家就信了?”
显然,水里没放东西,魏忠贤是一点也不信。“督主,其实滴血认亲也不准的,我以前就用自己的亲生儿子试过,血液也没有融合的。”
古太医赶紧说道。魏忠贤也很想相信古太医说的话,但是架不住皇上不相信呀!“你说说你,没事跟着添什么乱?即然你知道滴血认亲不准,那你为什么不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
“我当初想说来着,可是害怕客印月杀了我。后来,皇贵妃也说了滴血认亲不准,但皇上说啥也不相信。我一看这个场面,还是算了吧,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古太医的想法,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魏忠贤对此表示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这件事情也不能用这种方法解释吧?皇上指定是不会相信的,更何况别人呢?想到这儿,魏忠贤犯愁了,小太子要是被逐出了皇族,到时说啥也晚了。朱由校看了一天的奏折,悠哉的带着胜子来到了安喜宫。还未等走进去,便听杨太医喊道:“快点拿酒来,我要给小太子擦身子!”
“是!”
安乐急冲冲的跑了出去。朱由校皱着眉头,走了进去,问:“怎么回事儿?”
“皇上……臣拜见皇上。是这样的,小太子受到了惊吓,发热了。”
杨太医将过程简单的概况了一下。“那就看吧。”
朱由校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杨太医愣住了,他没料到亲生父亲居然对儿子如此的冷淡,难道他真的相信这里面躺着的,不是他的亲儿子?!“皇上,臣对滴血认亲也很有研究,要不皇上再试试?”
“不必了,早上的时候太医试过了。”
朱由校才不会再扎自己一次呢,怪疼的。“皇上说的是,是臣多嘴了。”
杨太医转身回到了里屋,去告诉李宁柯皇上来了。李宁柯一心的照顾着孩子,对于朱由校来了,没有什么反应。“娘娘,您还是去看看吧。”
“不行啊,安安这个样子,我岂能离开。”
说真的,有一半是因为安安,另一半是因为她有些害怕现在的朱由校。“这……”杨太医张了张嘴,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这时,朱由校走进了里屋,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太子,一把拉起了李宁柯的胳膊,对在场的人说道:“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孩子有孩子住的地方,别总呆在皇贵妃的寝宫里!”
“不行,孩子正在发烧哪也不能去!”
李宁柯将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扒拉了下去。在场的人望向了李宁柯,一时之间不知该听谁的好。“朕说话居然没人敢听,你们想诛九族吗?!”
“皇上息怒。”
杨太医抱起了昏迷的小太子,带着其她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李宁柯略带惧色的望着朱由校,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说呢?”
朱由校靠近了李宁柯,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你是朕的皇贵妃,你说朕要做什么?咱们好像以前一直是假夫妻来着,今天就假戏真做吧!”
“你休想!”
李宁柯伸手推朱由校,企图将身上正在逞凶之人推开。朱由校虽然不练武,但好歹也是男人,体力上绝对不是李宁柯能比的。“呦呵,居然还想反扑?今天朕还告诉你了,不管发生多大的事儿,朕都要让你成为朕真正的女人!”
“你放开我,你说过会等我的,不会强迫我的!”
“你确定那个是我吗?今天赶到这了,索性朕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朕从小到大,一直都呆在朱由校的身体里看这个世界,你可知道朕多么的憋屈?这个世界应该由我主宰的,结果却轮到了这个废物,真的是让朕太郁闷了。”
“一个人有两灵魂,你不是双重人格!”
李宁柯不是很清楚精神领域的事情,但凭着眼前之人说出来的话,李宁柯深知双重人格已经不能概况了。只不过,一人双灵也太特么的扯了吧?“双重人格?宁柯你总是说一些让朕听不懂的话,不过前面说的很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当初我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呆在这具身体里,却没料到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局面。实话告诉你吧,因为你,我才会出现,也正为你说的话,那个懦弱的男人伤心过度,我才有机可剩。”
朱由校说完,用力的一撕,将李宁柯的衣服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