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抓住了他。他将巡捕一脚踩在地上,追上来的元一等护卫抓住巡捕双手,并将他反手扣住。追上来的杨仪宾通红着眼睛瞪着巡捕,他他神情激动:“你们都是替县主行事的人,怎么如今县主不幸去了,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也就罢了,偏生你还不打自招似的想要逃跑,你这不是摆明了说与县主的死有关系吗!”
杨仪宾痛苦万分,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手底下的人会有这种反应,他对妻子又为何会被人暴虐至死。南蕴来的较慢一些,来到北凉寒身边后,待看见巡捕已经被抓住时,蓦然松了口气。“你现在已经被我们抓住,究竟是谁对县主做了这些事,亦或是你们为何会背叛县主此事,我们都会一一调查清楚。”
说罢,南蕴话锋一转,走到了巡捕跟前,冷眸紧盯着他:“当你若是自己先说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但你若是不说,我等也不介意让你体会体会我等的手段。”
此人会在刚才逃跑,便说明心思并不沉稳。南蕴此番话的意思,全是为了诈他,从而好让对方自己说出一切。果不其然,正同南蕴所想的一样,巡捕很快便经不住心中恐慌,一股脑把北凉寒等人想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杨仪宾听着巡捕口中几个陌生的名讳与事情,他不能接受般抓住巡捕的衣领,咬牙切齿逼问:“即便如你所说这般,可县主始终都是无辜的,你们又为何要害县主!”
闻声,南蕴无声叹了口气。这件事情中,最可怜的莫过于明智县主了。生前是威风且受人尊敬的县主,死时却是那种惨死还被虐待的方式。生前与死后完全是两种极致,身为明智县主的丈夫,也难怪杨仪宾会这般情绪不稳。试问,换做哪个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因为这种方法而死亡,又有几个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北凉寒看着杨仪宾抽打巡捕的动作,等了片刻,待对方情绪发泄后,他微微抬手:“你们几个护送仪宾去府邸休息。”
对护卫吩咐后,他抬眸与杨仪宾对视,直言道:“县主府尚且还不安全,背后之人很有可能会再次前来,这些日子杨仪宾便小住本王在江南的宅院吧。”
杨仪宾没有异议,带着对巡捕满心憎恨离开。周围隐蔽小路,并没有什么人来,而且附近也没住人。南蕴发现这一点后,冷眼瞪着被杨仪宾打肿脸的巡捕,讥讽弯唇:“你倒是会逃跑,还知道往这种没什么人的地方跑。”
若是此人跑到繁华一些的地界,恐怕这件事又要藏不住了。再则,此人若真的去了其他地方,只怕他们一时半会还抓不住。她瞥了瞥周围除了自己人就没其他人的地方,又抬头看向北凉寒,不由道:“就直接在这里再拷问拷问他吧。”
早些知道事情,才能快速做出决定。北凉寒应声,开始拷问此人。料想,还没多说几句,此人便猛地咬住自己舌头。“快,制止他,他要咬舌自尽!”
南蕴锐利发现,忙出声制止。北凉寒眼疾手快,抬手便掐住了巡捕下巴,他微眯漆黑的眸,猛然一扯。“啊……”巡捕发出痛呼声,再想说话时,竟是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卸了。“如此,看你要如何自尽。”
北凉寒冷眼盯着他,他此生审问过的人甚多,在他面前想要自尽的人也不在少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南蕴暗中松了口气,此人好不容易抓住,若是不多审问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再想抓住其他人可就难了。但眼下,此人显然不会说什么,更何况下巴都已经被卸了,他就算是想要交代一切也说不出话来。南蕴思索几秒,不由抓住北凉寒的袖子:“不如这样,我们将他饿上几天,届时在饥饿与酷刑下,我就不信他还不老实。”
没有哪个人经得起酷刑的拷打,又何况这个巡捕本就心不稳,能做出逃跑举动的人,又怎会守口如瓶。眼下他不说,无非是觉得没有生存的可能。但若是他们给他留性命的活路,此人在求生的本能下,不可能还憋住一切。北凉寒对于南蕴说的话,从不会有异议。当即,护卫狠厉打晕巡捕,将人带回府邸关入大佬。一眨眼,三日过去。事实正如南蕴一开始想的那般,巡捕本就不甘愿死,饿了三日后,又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不等第四日到来,留主动说出了一切。牢房内,北凉寒和南蕴站在一起,巡捕则被绑在十字架上,二人听着他说明一切。“我们也是被逼的!我们若是不听从那位大人物的话去追杀你,我等就会死于非命!”
巡捕说到最后,神色无比激烈。无形中,也将这件事说的明明白白。南蕴面色冷然,柳眉紧皱。她没想到,暗中竟然有大人物想要自己死。她自己本就是王妃了,而比她更大的有权有势之人,在整个国家中,又有几人呢。几乎是瞬间,北凉寒与南蕴脑海中都浮现了一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