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放出来的衣服里，没有一件是卖给大众的，那不就是为了钱么？”
于莹莹耸肩。“既然是为了钱，那还不如和我的朋友认识一下，华国的上流阶层，三六九等，你现在接触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白芷？新源企业？是还不错，但真放在上流中，也只能是中低端。”
“你觉得最顶尖的那些名媛们，会因为跟风买你的衣服么？”
她摇摇头。“不可能的，人家穿的衣服，基本全是定制，每一件都是十万百万，家族专门聘请设计师的。”
“成衣？就算是高级成衣她们都不屑一顾。”
郝一靶不可置否，但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如果是想合作的话，去联系我的员工，我现在不管那边。”
他也学者他的样子耸肩。“既然是为了钱，你应该能看出来，那位才是个商人，联系上他没准能获得更多利益呢～”“……”既然谈不拢，于莹莹也不想再让他拉低对自己的印象分，索性作罢，微微一低头。“既然如此，那就不强迫郝指导了，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希望咱们日后在剧组见了，还能算是个朋友。”
“告辞。”
女人姗姗离开，留在一室香风。郝一靶转身打开空调换气，满嘴叨咕。“这帮人来也不带点水果啥的……”笃笃缝纫机声音再次响起，男人重新投入到新一轮的设计中。而陆续离开江城的演员们，也开始了他们繁忙的拍戏过程。接到于莹莹电话的金主吧嗒着雪茄翘起脚。“他真这么说？”
【嗯，他说他不管品牌售卖的事……】“唔，我知道了，宝贝辛苦了～去忙吧……”挂了电话，上京CPD中心的一栋高层中，男人推开胯下奋斗的女人脑袋，皱眉走到书房。他倒是想找那【郝】氏的代理人，只不过那人同样行踪诡秘，他所掌握的信息少的可怜……但，可以一试。“小陈，帮我查一个人……对，叫杨三眼……在哪不太清楚，但是可以查一下小香风的上一批购买者的快递是从哪里发货的。”
小陈得了令，立刻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仅仅一个多小时后，电话就打了回来。【总裁，你说的那人……】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在哪？”
【在蒙古区的锡林郭勒盟……】“哈？”
男人皱眉。“大冬天的，他去那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