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主动要给他钱。“姜岁，你是想养我么？”
姜岁耳根有些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现在算是……信守承诺了吧？”
谈斯言唇畔轻挑，出乎意料地感觉不算太差。“好啊。”
他指尖夹过那张卡，漫不经心道：“这张卡就先放在我这里。”
姜岁见他收下，双眸愉悦地弯了起来。“对了，这周六我恰好有空，可以陪你回一次姜家。”
谈斯言道。姜岁犹豫了片刻。想到钟湛说她是假结婚的那些话，估计是她爸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不回去不行。“好。”
姜岁点点头，“我前男友怀疑我们是假结婚，最近一个劲地骚扰我，我父母可能也有这种想法。你如果陪我回去，他们应该就会相信我是真结婚了。”
“嗯。”
谈斯言眸色深深，随手一指客厅角落里的那堆补品，“到时候把那些玩意带上。”
姜岁看见后愣了下，“那是你妈给你买的，这样不太好……”“放在这里碍眼。”
姜岁只好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好吧。”
—第二天，公司大楼。不知是不是姜岁的错觉，其他设计师对她的态度，似乎肉眼可见地友好了许多。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管她做什么都带着打量的眼光。她有些意外，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样衣过关后，还要再经过最后一次修改调整，才能正式制作成衣。程瑜晚负责给林瑞意见，她的则是岑越白负责。“这件礼服整体有点含蓄了，我觉得领口这里稍微开叉，绣上蕾丝和花纹，达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工作台前，岑越白细致地把需要修改的地方告诉姜岁。他对时装展会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随口一句便让姜岁受益无穷。“除了以上这些，我觉得你的礼服已经很完美了，没有其他需要更改的地方。”
岑越白目光温润，“是我见过最具灵气的作品。”
如同她这个人。姜岁有些不好意思，“岑总过奖了，你的建议才是让我茅塞顿开。”
“听起来我们像是在商业互夸？”
他难得开玩笑，姜岁愣了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岑越白也笑了，“你现在有时间吗？不忙的话我想请你来我的工作室一下。”
“有的，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