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好,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二哥跟谁好,我知道血亲永远比姻亲亲。”
“对!”
这话李治爱听,房家小姐姐再好,她也不姓李,就算她变成自己的二嫂也没用,媳妇说换就能换一个,兄弟换不了。李治歪着小脖子,又追问了一句:“那我二哥怎么抛弃我,奔她去了?”
“姻亲关系需要维护,血亲不需要,你二哥想要聚房家小姐姐,就必须得有个积极的表现,不然人家就会生气、会挑礼。你二哥别说抛下你,就是打你两巴掌,你也不会记仇,对不对?”
“对!”
李治又开心了,这证明二哥真的是跟自己最好,才放心大胆的跑了,不用会担心自己会生气:“咱们慢点走过去吧。”
李治也不是一点事不懂,他也知道给二哥留空间,让二哥跟房家小姐姐好好说几句话。李泰是马不停蹄的就冲到了十里长亭,远远的看到官轿横在路中间,他不由得心头鹿撞,又是着急又有三分怯意。他咬咬牙故作镇定,翻身下马来到长亭边,长亭里酒菜摆了满满一桌子,桌边就坐着个位高权重的房玄龄。房玄龄见李泰到了,他站了起来,刚要向前走两步,李泰已经大步流星走到了他的面前,抢先躬身一揖:“学生见过房公。”
“殿下太客气了。”
房玄龄伸手扶了他一下:“怎地走的如此慢?”
“父皇有命雉奴只能送我到十里亭,因此走的慢了些。”
李泰说完才发觉自己把李治给甩掉了,这事办的,真是有点对不住雉奴小朋友了。“原来是这样,小女听说你要走,特来与你送行。”
房玄龄笑呵呵的看一眼李泰,又看一眼太阳,看来他今天注定是要在路边过夜了。房玄龄对着车边的侍女说道:“扶小姐过来跟殿下话别几句,早些登车回城,莫误了殿下的行程。”
“是。”
侍女应了一声,转身掀开轿帘,扶着房遗月下车,主仆两个走了过来。“老夫年纪大了,甚是困乏,我去轿子里歇一会儿,就不多陪殿下了。”
李泰拱手一揖:“房公请便。”
房玄龄转身奔轿子去了,李泰直起身,见房遗月已悄然立于自己的对面,相距不过两米远,两个人四目相对,似有万语千言却又相对无言。侍女转身奔桌子去了,她提酒壶斟了两杯酒。“你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房遗月含嗔带怨的眼神把李泰的魂灵给看的都要化了。李泰略有些焦急的望着房遗月,轻轻的说道:“话别空滴心酸泪,临行何须酒觞?没和你说是怕你难过,我又不是私逃,到了洛阳我就会写信给你的。”
李泰一句话逗得房遗月差点笑出了声,谁说你私逃了?“我们过去坐吧。”
房遗月转身走到桌子旁,她也没有坐,她拿起一杯酒,双手递给紧随其后的李泰:“酒虽浑浊,好歹是乡中之水,望殿下勿嫌勿忘。”
李泰听她说完,并没有接酒杯,转身望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