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接下来不准让孩子们接近傅家人,包括你在内。”
“第二,别管傅远帆的事。”
她言简意赅。“你担心孩子们的安危?我会加派人手保护。至于傅远帆的事……是你做的,对吗?”
“加派人手就不必了,我这边会派人保护孩子们。”
南烟眸光闪了闪,抬手搭在车门把上,下一秒却被傅律霆按住。他忍着左臂的疼痛,一字一顿,“傅远帆的死跟你有关系,对吗?”
“你在质问我?”
“不是。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而且……”他顿了顿,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安抚人心的魔力,“我不信你会滥杀无辜。”
那人要死,也是因为他该死。自作孽,不可活。“没错,他罪有应得。”
南烟看着傅律霆的眼睛,一字一句。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了。傅律霆轻舒口气,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打开中控锁,任由南烟离去。南烟走后不到半分钟,溟澈来到傅律霆车上。“我开车送你回去。”
“多谢,先去医院。”
“好。”
傅律霆换到后座,然而目光却始终锁定一个方向。已经看不见南烟的人和车,甚至连尾气都散了,但他还是死死盯着,仿佛要穿过虚空,将她彻底看透。每当揭开南烟一层马甲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见到了全部的她,但每次都会发现她还有另外一副样子,有更多的秘密。她到底是什么人?跟傅远帆有什么仇?为什么能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人?还有,她在国外带回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一系列疑问压在傅律霆心头,他只觉得自己对南烟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少到宛如陌生人。可曾经,他们是夫妻。……南烟去了趟药材行,把缺的药补齐,便开车回了顾家。回去路上再经过早上那条路,事故已经处理好,高架上再次恢复了车水马龙。南烟收回视线,专心开车。景州和周挽是客,老太太便把席摆在了主楼,款待两人。南烟刚进门,就见景州和周挽与二老坐在一处相谈甚欢。“……怎么不多住几天?酒店也不用,家里这么多房间,还住不下你们两个人吗?”
老太太以为景州昨晚住在酒店,当即盛情邀请。不等景州开口,她又叫来佣人:“那就这么定了,你跟周小姐结婚了吗?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余晚舟不仅热情,还考虑得很周全。结婚?周挽心跳一滞。这时,景州笑着解释:“您老人家不用忙活了,我们昨晚住在小楼的,不等您邀请,就自己住进来了。”
“那敢情好!一家人就是要这样,过分客气和见外,反而不好!”
“在聊什么?”
南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众人齐齐看去。老太太见状,立马迎过去:“可算回来了,那咱们吃饭吧!”
一顿饭,宾主尽欢。饭后,南烟等一行人回到小楼。穆瓷直奔厨房,没一会儿便传来她略带惊喜的声音:“居然第一次就成功了!小七,你快来看看,闻着太香了……”出门前,穆瓷按照南烟给的药膳食谱炖了这么一盅,这会儿吃完饭回来,时间刚好。南烟看了一眼,点点头:“成功了。”
“走吧走吧,赶紧趁热给老二送过去。”
坐在沙发上的景州突然起身:“我也去看看。”
周挽疑惑地望向他,轻声道,“看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