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浑身都在发抖。江舒的手背被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到,手一顿,直起身,面色如水的和女孩对视,“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话没说完,她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女厕,她跑的迅速,似乎生怕背后的女人继续嘲笑她的难堪。尊严这玩意儿有时候还是很重要的。江舒回头回的慢,可很认真,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该有的生气,甚至眉眼弯弯,笑着问男人:“还好吗?”
傅时宴不说话时是很恐怖的,阴沉着一张脸,仿佛波涛将至。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对方瞧,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低沉着开口:“没什么要说的吗?”
江舒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一个太太该有的醋意、生气、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和他对望:“我没有在她身上看见吻痕,是我来得不凑巧。”